噗嗤噗嗤,带着撞击声。 她再也没办法压制自己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吟叫细喘。 她仰头“啊~”,痛苦地闭上眼睛,第二次高潮到了。 纪隶彻底埋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随着他的一声低哼,二人一起结束了这场温情又野性的情事。 ………… 次日清早,纪隶尚未醒来。周喜儿就被敲门声吵醒。 纪隶像抱布娃娃一样,从身后抱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迷迷糊糊醒来,拍了拍纪隶的脸,纪隶完全不为所动。 周喜儿只能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嗦出来,轻轻地翻身下床,给门外敲门的人开门。 一开门… 是纪隶的二伯母。 “喜儿啊,不能再睡咯,我们家人多,等会要祭祖,你得和我们一起去准备早餐还有祭祀的东西!”二伯母的嗓门很大… 喜儿点点头,礼貌的应了她,目送她走了。 纪隶根本就醒不来。开了那么久的车,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昨晚又摆弄到两点多…… 他就是个神仙,也累了。 周喜儿慢吞吞的,轻手轻脚的收拾梳洗。 没一会儿,二伯娘又隔着院子喊她。 她只得加快速度。出门前,看了一眼在床上睡得死沉的纪隶,?不自觉笑了,破戒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停不下来。破都破了,倒也没必要庸人自扰。释迦摩尼出家前,不也纵情声色吗? 她微微叹息,自欺欺人的用纪隶的言论说服自己。 ………… 还没进厨房,她就在门外听到了媳妇们的议论。 二伯娘道:“你们是不知道啊,纪隶那孩子的老婆,原本不是这个的!” “啊?”众人投以八卦的眼神。 二伯娘:“原本是这个喜儿的姐姐。” “呀也!真的假的!” 二伯娘:“真的撒!我和你们说,你们不要说出去哦。我听老二和我说的,纪隶现在这个媳妇,是之前那个未婚妻的亲妹妹,那个喜儿的姐姐和别的男人跑了,他们家才把妹妹嫁过来的哦!” “呀也!这叫什么事!这不是乱来吗?” 二伯娘:“而且,这个喜儿长得也没她姐姐标志,做事也慢吞吞的,化老爷子很不喜欢!” 媳妇A:“那个娃娃是长得不太灵光,看着不机灵,做事还要人喊。” 二伯娘道:“可不是撒!纪隶那孩子越来越不聪明了,本来化爷子是准备把嘉文许给纪隶的。” 媳妇B:“嘉文还没结婚哪?” 二伯娘又道:“没!也快三十了,一直也没结,老爷子一直都喜欢嘉文的,老三那边说纪隶的婚约凉了,老爷子就想和陈家说亲的。这个喜儿以来,老爷子就让方哥儿去请嘉文来纪家坐嘞!搞快点,等会嘉文要来。” 媳妇C:“她姐姐是那么个货色,这个妹妹也好不到哪里去撒。” “那不是嘛…,我看他们两姐妹,都不怎么样!” 二伯娘是外地人,不会说凤城话,操着满口老家的口音,在和一众纪家媳妇讨论她和璟儿两姐妹。 周喜儿安静地听完,自顾自地走过去:“伯娘嫂子们早上好,需要我做什么?” 众人吓了大跳,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周喜儿听了多少。 他们安排周喜儿洗供品,切水果。 周喜儿做事慢,一点一点的很仔细,这些老妇人看不得,在一旁碎碎念叨,可咱小菩萨是个什么性子,众人皆闹她独静,可以屏蔽全世界。 不管他们怎么说,周喜儿只按自己的节奏来,有礼有节却置身事外。 她依稀能听见有人用凤城话说她“是个木头桩子,听不得人话。”其它没听懂,偏偏这一句听懂了,可那又怎样?她说她是木头桩子,她就是了吗? 周喜儿用自己自成一派的怄人方式,让一群着急出活的老女人急得蹬脚。 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以小菩萨也并不会把她们放在眼里,根本就没心搭理这些长舌恶妇,所以这自成一派的气人方式,只是天生性格使然。 你说她不听话吧,她句句都按照你的做,你说她做了吧,你偏偏哪哪都不满意,可她又做得仔细,又处处有礼,你是打不得,也骂不得。你越急,她越不急。 好几个人直接看不下去,夺了她手里的活自己做。 周喜儿还温柔礼貌地朝人一笑,说谢谢,麻烦你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