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舔了舔,“不是,狗,嗯…我是、陆泉的,小兔子,哼哼…” 他双腿跪夹在脚背,火热的胯在她小腿上小幅度地蹭。 迷乱的眼,腻人的鼻音,确实是只发情的兔子——可惜,陆泉却不大买账。特殊的空间,隐秘的刺激,确实能让人兴奋,甚至产生出些高人一等的快感。 但真正目睹别人甘愿匍匐脚下时,心中涌现的却更多是难以置信的鄙夷。一个人的自尊究竟要廉价到什么地步,才能这样失去底线?可见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一个人越是死心塌地就越让人瞧不起。 陆泉垂眼,温和的神情中忽然浮现些奇妙的跃跃欲试,她利落地抽开脚,弯身摸了摸温沉惠陷入迷茫的脸,眼里隐隐是孩子气的恶意。 “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让你更清醒点。” 温沉惠只顾着拿脸去贴她的手心,不想下一秒,她的手指突然用力抓起他的头发!痛得他当即紧皱起脸,天旋地转般起身,脚步踉跄地被她按进洗手池。 他茫然睁着大眼,看着水槽盖上变形放大的脸,这个人真像我——“呜呜呜呜……!” 水龙头打开,一管凉水劈头盖脸地猛冲下来,直撞在火热的头皮、后颈!冷不丁被凉水灌顶,他当即打起摆子,好比水浇烈火,耳朵里全是心脏超负荷的嘶鸣。 当然,胯间的兴奋也跟着软下去。 他应激地甩头挣扎,陆泉暗道不好,还是被甩了一身水。懊恼间,陆泉也冷静了不少,关上水龙头,任他扒着洗手池再次瘫坐到地上。 好在,凉水浇头确实有点用。 “……陆泉?” 听这语气,陆泉很快蹲下身,“你今晚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眼神清明了不少,只是大脑还昏沉作痛,让他难受地皱起脸。 “温沉惠,看着我,告诉我,今晚为什么会在粉红黎明?”陆泉让他靠上墙面,双手捧住他迷茫的脸逼问。 “刘想、刘想带我来的…”潮湿的睫毛颤动,他的视野再次被她占据。 “你刚刚在哪里看见我的?” “哪里…我没看见…” “是刘想,他带你来的对吗?” 看着他神情涣散地点点头,陆泉勾起嘴角,奖励似地揉了揉他沾水的嘴唇,“那么,我们的事你都跟他说了吗?” “我们的、事?” 陆泉沉静地笑起来,专注的眼神在灯光下有种奇异的诱惑,“我们在公寓的那些事。” 整脸湿透的温沉惠抿起嘴唇,发丝上的水珠慢慢滑过他低垂的眼皮,单薄的胸膛起伏,是少年深沉的心碎。 他摇摇头,没有迟疑的态度让陆泉放心。 “没错,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应该告诉任何人。”那是一段青春冲动的过错,现在想来处理得并不够理性。 估摸着时间,陆泉最后摸了摸他红红的眼皮,“今天我原谅你发酒疯,有什么事,我们过了黄金周再说,好吗。” “…嗯。”小兔子委屈地吸吸鼻子,也不敢看她,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刚刚的丑态。 “真乖,一会儿刘想送你回家,以后不要再喝酒了。”说完她站起身,没注意到他慢一拍企图挽留的手。 陆泉打开门,一眼对上外面鬼鬼祟祟的刘想。 “进去带他走吧。” “哦,哦。”他尴尬地眼神飘忽,逃跑似地闪身进去。 陆泉也不在乎他会想象些什么,自顾自脱下被溅湿的绿衬衫,上下擦了擦右腿,再搭上臂弯,身着白背心往外走,右手空抓了几下,回想起拽人头发的感觉。 只是还没品咂出什么,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你还好吗?” 这个声音,陆泉转身看向男人——或者说男孩。 附近的彩色小圆灯照亮了他半身,对上那双少见的灰色眼睛后,陆泉终于想起来他是谁——在天台宴会上被众人围攻的银叶科技继承人,梁施卓。 ———— 梁施卓会是什么性格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