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那一对向上扬的狐狸眼尤为妖媚。 刚洗完澡,小鱼只穿了一件v?领吊带真丝墨绿色睡裙,下面穿了,上面没穿,两团白乳撑起胸前贴身的真丝布料,勾勒出深深的乳沟,半露的乳肉沾着几滴未擦干的水渍,一动,明晃晃的。 麻花挨个撕咬开包裹外卖盒的塑料袋,还揭开了外卖盖子,里面装的是清一色的鱼。 烤小黄鱼、双椒鱼片、蒸鲈鱼…… 孙津瑜不在,没人挑刺,也指望不了现在还变不成人形的麻花挑刺,小鱼点的全是没有小刺的鱼。 “我给你点了你爱喝的珍珠奶茶。”小鱼单握过吸管,往那杯奶茶上使劲一插,“坐椅子上喝。” 麻花一扭头,跳到椅子上,两只狐狸前爪子搭在桌上,坐在椅子上衔着吸管,喝起了放在桌上的奶茶。 小鱼坐在他对面,吃起了鱼。 一人一狐狸就这样吃起了他们的午饭。 小鱼吃到一半,说道:“对了,上次你去到冯银溪那衰货的家里,给他送家政公司联系人的方式,让他去应聘,你看他还缺不缺什么?” “鱼姐,我哪儿知道他缺什么,你不是去过他家里送饭么。”?麻花的狐狸嘴咀嚼着,咽下几粒黑珍珠。 给冯银溪送饭,是小鱼亲自去的,麻花本想替她,她非得说走一趟,瞧瞧那衰人。 “我那时流着血,哪儿顾的了这么多,你今晚再去一趟他家里,问问他,除了工作,还需要什么。” 麻花一口气把奶茶嘬到底,仔细想了想,说道:“他好像,缺个女人。” 他床上,散发着浓浓的单身气味。 在面对小鱼投来‘你他妈逗我玩儿呢’的眼神疑惑,麻花坚定点头。 “鱼姐,真的,他就是缺女人,我是公的,他也是公的,这方面,我最了解。” · 二十万元彩票钱交完税,打入冯银溪银行卡里的金额约十六万元。 突然走了运,冯银溪花了一天时间来想,该怎么处理这笔钱,想来想去,冯银溪还是把这笔钱放了存折,一年吃些利息,?保险些。 他自知自己从小就倒霉,是个灾星,这一笔横财来得快,去的可能也快,还不如守住这份横财,有急用的时候,那就是一笔救命钱。 他还是照常踏踏实实在家政公司上班,与那群四、五十岁的大妈大婶们在一起工作,虽是个跑业务的,不是去当钟点工保姆月嫂,但他还是被看他不顺眼的主管常常叫去培训,学习如何做菜擦马桶哄小孩。 冯银溪对这份工作较为满意,起码老板同事,没有因为他而受伤,而破产,甚至死亡。 像往常一样,冯银溪加班培训到晚上十一点才下班,他坐末班地铁回家,下了地铁走五分钟就到家,但今晚走了十分钟,小区大门没看见,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人迹少至的小巷。 小巷内的店面,挨个亮起了彩色霓虹灯,写着‘按摩’、‘美容’、‘保健’等字样,把这条冯银溪从未见过的小巷照得又红又绿,绚烂中,透露一丝诡异。 冯银溪意识到不妙,转身就逃,然而已经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跑出来,将冯银溪拉住。 “小帅哥,跑什么呀,快来玩,工作累了吧?我们姐几个,保证把你按摩的舒舒服服。” 这话好熟悉,冯银溪内心一动。 上次被体彩中心的老板娘拉住买彩票,那老板娘活像个老鸨子把他缠住,撺掇他来玩。 没曾想,这次是真碰见了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