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自己的口袋对着靠在窗上喝饮料的姜宇业说道。 「对。」他也把手插到口袋里,「那你是郑学秀对吧。」 「要做朋友吗?只有你不听我的掌控,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人,才敢违抗我。」我哼了一声说。 「那就当朋友啊,我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谁,能够掌控整间学校。」姜宇业笑了。 一切就那么的顺理成章,我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我跟他还有蔡东霖老是跑去唱ktv,最喜欢唱五月天的歌。 我跟你最好就到这你对我已经没感觉 到这冻止你也免爱我 我跟你最好就到这你对我已经没感觉 麦阁伤心 麦阁我这爱你你不爱我 ----五月天《志明与春娇》 我跟蔡东霖大声的唱着这首歌。 「你们真的唱的很难听欸。」业揶揄我们。 「找死吗你。」蔡东霖朝他挥了挥拳头。 在我大笑出声的同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去哪里了?” 是父亲。 我有些紧张的跟他们两个告别,急忙跑回到家里。 一进门,便看到满脸严肃的父亲。 「我让你当纠察队,不是让你交朋友的。」他冷淡的说,「你是要控制整间学校的人,你越把心放在别人身上,你就会越被他们影响產生同情心,这样你要怎么做大事?」 「父亲,我认为...」 「不要跟我顶嘴!」 我闭上了嘴,沉默地听着父亲数落我。 接下来,在国二升国三前,发生了业那件事。 他被迫休学了三个月。 我跟父亲陷入前所未有的冷战,母亲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没有去过问,她称我们这叫“男人间的闹脾气”。 但是我们哪只有闹脾气?根本就是翻脸吧? 于是报復性的,我填高中的时候,填了需要住校的苑杏。 虽然跟业也有关就是了啦。 上了高中之后,我便没有再回过家,连暑假这种长长的假日,我都窝在宿舍里读书。 父亲多年来的训练养成了我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读书的习惯,蔡东霖还因此说我可怜。 「可怜个屁。」我只是这样说。 母亲常常传简讯给我,却也没有打过几通电话。 后来,在小枫的事件结束,我们准备上大学的那个暑假,我终于回到了家。 小枫与我同行。 因为她说,她不放心我自己回去。 也是... 在国中时看过校长的所作所为,就会觉得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我回来了。」我走进家门,说。 「学秀!」母亲扑了上来,大哭着说,「妈妈好想你!」 「母亲,别这样,等等被父亲看到了...」我才刚开口,父亲就从房里走了出来,沉默地看着我。 「父亲...」 「你还知道要回来?」他一开口,言语就像刀子一样狠狠地砍向我。 我闭上眼睛,打算接受接下来的辱骂。 但是我感觉到一双手环住了我跟母亲。 睁开眼,「父亲...」 「回来就好。」他摸摸我的头,「台大医学系吗?虽然我希望你去读哈佛,不过读医学系没什么不好的,就这样吧。」 我张大嘴巴,久久不能言语。 后来,我听母亲说,在我离开后,父亲感到非常懊悔,他甚至改变了自己的教育方式,取消了放牛班制度。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父爱。 同样震惊的人还有小枫。 「你爸想开啦?」她站在我身后瞠目结舌的说。 「对了,我一直忘记问,她是...」父亲默默开口。 「噢,她是...」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