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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长命锁(下)


倒头栽,后脑直接撞向了身后的大树,「嘶~疼!」

    大树被这么一撞,落下了不少叶子。

    萧禹立即上前去,「你怎么啦?有伤到哪里吗?让我瞧瞧。」

    然而,他这酒醉状态没比玉翎笙好上多少,一个踉蹌,给自己脚下的凳子给绊倒了,整个人不偏不倚压在玉翎笙的身上。

    「啊!疼疼疼疼疼——」

    萧禹身下的玉翎笙立即大喊疼,让原本还保有积分醉意的他立即清醒过来。玉翎笙一脚踢开了萧禹,大呼道:「你很沉啊!想压死我啊!」

    「抱歉!你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萧禹慢慢往玉翎笙的方向爬去,双手轻轻的摸到了后脑勺那。那里肿胀了一块,萧禹还没使力,玉翎笙已经痛得眼泪直流。

    萧禹立即收手,将手从伤处移开,给他揩去了脸上的泪珠。他轻声细语地在他耳畔安抚道:「不哭、不哭,我给你揉揉,待会就不疼了。」

    吸吸鼻头,玉翎笙安静下来,任由萧禹给自己揉着撞疼的后脑勺。他的力度极轻,温柔地让他忘了疼痛。

    半晌后,萧禹才松开手。头发因揉搓而散落,均匀的披散在他的双肩上,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人垂爱。

    「你还疼吗?」

    玉翎笙摇摇头,瞇着眼,一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摸上了他的剑眉,「不疼了。」纤细修长的玉指慢慢从眉稍滑下到酡红的脸颊上,最后停在他那红润的薄唇上。

    「你……想要……」

    干嘛,二字还没说出口,玉翎笙已经收回他的玉指。接着,温热湿润的感觉贴上了他的唇。

    萧禹的双眼立即瞪得老大的。一个生涩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初尝芳泽的他也试着回应对方。

    良久,直接无法呼吸他们才捨得放开对方。

    放开后,他们俩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们之间都残留着对方的气息。

    「呃……那个」萧禹不知要如何开口说话了,一开口竟然话不成句,「你……那个……我」他紧张地不知把手往哪里搁好。之后,他索性闭口不言,躲开了萧禹的眼神。

    玉翎笙好似也没比他好上多少,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呃……我脚好像麻了,站不起来。」

    原以为,萧禹会伸手拉一把玉翎笙的。谁料到,他竟然是一把把他给抱起来。

    玉翎笙倒吸了一口气,双手乱挥舞,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然而,萧禹一记眼神让他安静下来,再也不敢乱动了。

    「别在乱动,摔疼了我可不负责的。」萧禹调正了正在下滑的玉翎笙,抱好后,「你的房在哪里?」

    玉翎笙伸出青葱食指往东方的方向指去,「前方右转就是。」

    萧禹二话不说,迈开脚步往东方的方向走去。

    星光点点,夜风凉入心脾,玉翎笙不仅打了个哆嗦。

    萧禹双手不便无法开门,只好用脚踹门。他直入房间,缓缓把怀里的人放在床榻上,才有时间环视房间。

    他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盥洗台,一个衣橱,此外再无其他多馀的东西。一切朴素得很,没多馀的饰物来点缀他的房间。

    萧禹蹲下身子,帮玉翎笙脱去了脚上的鞋子。

    脱了一边鞋,正要脱另一边的时候,玉翎笙开口了,「这个我可以自己来,不用劳烦你了。夜深了,你也该回去了。」

    萧禹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微笑,继续手上的动作。把鞋子摆放在床榻边后,他抚摸了一把玉翎笙的脸,「知道了,好好歇息。」

    玉翎笙微微点头。

    而后,萧禹准备离去的时候,一隻黑色的影子在他面前划过,他侧身一闪,闪开了。木柱上出现了一把匕首。

    萧禹立即衝出去想要捕抓那个放暗箭的兇手,然而等他出去的时候,那人早已消失在黑夜之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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