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姜思焰看见朱邪眼底泪光,感到诧异:“我不信你会为人哭。” “其实我……”朱邪站直,捂着腹部,“痛经了。” 噗,姜思焰顶着幽怨的凝视笑出了声:“医者不自医,朱医生连痛经都医不好?” “从前天天熬夜,痛经很正常。”朱邪答得理直气壮。 那我给你揉揉,这样说着,姜思焰就把戴婚戒的手,从红衬衫腹部两颗纽扣间伸了进去。 摸啊摸。 她痛得不行了,可姜思焰这个女人只顾自己享乐,用指尖戳弄着英气的田字腹肌。 “思焰,”朱邪一把握住她作恶的手腕,“回我办公室再玩。” 为了治住坏女人的手,朱邪攥着她往回走,两人的手不经意摆成十指相扣的模样,也许是相熟身体的条件反射。 路上,姜思焰和她说了翟星被轮的事,可惜没获得有趣的反应,自己的狗被别人搞了,不该露一手占有欲吗? 姜思焰终归不懂,朱邪对恋人的占有欲,不可能对狗发作。 朱邪忍痛迈步,心里仔细算着——翟星每服务一次观众,她都可以合理合法地,安排一次性病全科检查。 一套叁千,友情价收他五千,如果他一天被睡一次,一月下来,住院费上又多了十五万。 谁不喜欢钱呢?何况,朱邪还特别喜欢共有制。 分享是女人的天性。 谁没穿过一次闺蜜朋友的衣服呢?男人这种玩意,和女人的衣柜,没什么不同。 总爱发动扩张战争的男人,不懂私有制以外的规则,但在朱邪的地盘上,他们不能拒绝被共有。 就像狗咖里被往来女客摸个不停的狗,她的摇钱树。 算盘打得飞起,朱邪被姜思焰安排着,喝热水,吃布洛芬,听话的样子异常罕见。 她学生时代就这样,来月经第一天,整个人总爱走神,姜思焰私心评定这是她每月最可爱的时候。 “学姐,今晚要不要和我上床?” “我床窄,容不下叁个人。” 布洛芬起效太快,朱邪不痛了,扫一眼她的肚子走了。 也不知道说声谢谢!姜思焰在身后喊着,后悔没用痛经多拿捏她一会。 朱邪走着,股就在血浆上游,好不容易游回康复治疗室,坐下,发现桌对面坐着个陌生男人。 她首先赞赏了男人的着装,贴身剪裁的黑西装敞开着,露出里面的黑马甲,白衬衫,以及相宜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