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就又飘了起来,肌肤很软,肌肉紧致,骨头很硬。 算了,摸到就是赚到,反正她也不在意。 仅仅想到她刚刚用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卡在我颈后,我便忍不住渐渐屏住呼吸。 这样还不够,想让她从背后抱紧我,用白皙有力的手臂横梗在我的两肋和胯骨之间,勒得我无法呼吸,只能无助地仰躺在她怀里,勒得我不得不收紧小腹在她怀里摆动挣扎。 这样,膀胱和子宫就会不停被挤在一起,因她收紧的手臂被压得发酸发胀,酥酥麻麻,随时有可能失禁…… 我就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观摩着她意淫,仅是胡思乱想就周身发软,渐渐有了尿意。 “呃……”闷哼出声。 我仅仅尝试收缩了一下小腹,刺激到了已经快蓄满尿液的膀胱,登时,贴在课桌上打了个无比剧烈的激灵,生理眼泪瞬间溢满眼眶。 感觉有点奇怪。 但是,好爽…… 我自己虽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现下脸颊有多烫。这幅发春的模样若是被男生看到,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怎么意淫。 虽然我不介意,但还是将右手臂抬了上来,遮挡住了后方可能投来的疑问视线。 鹿与思似乎被我反常的动静打断了解题思路,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水笔,转头看向我。 我对她始终保持着浅浅的笑,嘴巴无声开合: -陪我上卫生间。 她眉心微蹙,应当是没看清我说了什么。 于是我就挑重点最后三个字重复了一遍。 -卫生间。 待看清我说了什么,鹿与思眸光一沉,原本漆黑的双眼更显冷酷。 本就单薄的唇线也绷直了紧抿,现在更是连一丝弧度都没有,可见她不爽到了极点。 但她越是如此,我便越是得意,故意冲着她眯眼微笑。 她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凳脚摩擦地板发出刺耳声响,还不等我也起身,就扯住我的校服衣袖,大步流星往教室外走。 我懒洋洋地走在她身后,任由她牵着拽着。 ——遛狗嘛,狗一般都会跑在主人前面。 这么一想,我更觉开心,自顾自笑起来。 她领我走在无人的走廊,穿过一间间教室,到楼道尽头。 卫生间近在眼前,她却没停下脚步,而是扯着我踩上楼梯,往楼上走。 今天是周末,除了高考在即的高三生正常补习,一二年级的学生都得以放休。 三楼四楼五楼明明现下都空着,她偏要拉我到最顶层。仍由我一路上怎么抱怨,都不肯停。 无情直女是这样的,毕竟现在膀胱受挫的人,不是她。 我能怎么办呢?只好加紧腿心,跟着她一步一个台阶磨蹭到了五楼。 鹿与思拉我进了五楼的女厕,从外至里,一间一间推开隔间的门板,一直到最里面的最内间,确定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没来得及夸赞她的谨慎,便被一把推了进去。一个踉跄,差点栽倒,还好扶住了马桶上的抽水箱。 她跟进来,将门别上。 “脱裤子啊,难道这也要我帮你?” 明明这么清冷好听的声线,怎么就那么不解风情呢? 我刚直起身想回头抱怨,她就粗暴地拽下我的校服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至脚踝,并强迫我抬脚,尽数脱去。 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从背后将我揽进怀里,两手托着我的两条腿弯,将我抬起。 “别,不要这个姿势……” 鹿与思用劈开双腿把尿的姿势架起我,虽然我早已经意淫过了无数遍,但真这么搞,还是让我觉得十分羞耻。 “骚货,装什么呢?你不一直这么想的吗?” 她冷哼一声,嗤笑:“还记得上次你怎么说的吗?” 上次? 我眨了眨眼睛。 和她的每一次,想忘记都很难呢。 当时我被她按在床上欺负惨了,哭喊着开始胡言乱语。 -我要去找邹昭,反正他喜欢我。他可以从背后抱着我,把我整个抱起来,一颠一颠地把我弄得很舒服,才不像你!垃圾女人,只会让我跪着,把我当母狗! 看,我就知道。 直女是这样的,说到底,还不是怕我去睡她的心上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