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怕自己的丈夫……嗯……” 听到她的回答,杜聿突然解开她裙中腰带,大掌往她臀部一滑就褪去了她的亵裤,也感觉到她缝间湿润。 被褪去里裤的崔凝顿时感到腿间一凉,倒抽了一口气。 可这还不够,杜聿伸手抬起她一侧大腿,就放在椅子的梨花木雕扶手上,那只手更从前头绕过扣住那条玉腿,让她以极为羞人的姿势朝着书案的方向露出不断渗水的花穴,而不怀好意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花瓣,将淫水揉得整个阴户都是。 “夫君……?”崔凝看不到坐在她身下的杜聿,这不习惯的姿态让她深感不安。 坐在男人腿上朝前双腿大开,脖子耳珠被轮流啃着,还让人一手伸进去玩弄奶子,另一手抚弄花穴,敏感之处都让人亵弄,水流个不停……她这哪是官家小姐,根本是勾栏妓子。 正想着这些,杜聿的手指突然插入了湿淋淋的花穴之中,让她顿时全身一僵。 “呜……啊……夫君……” “嘘,外头守门的小厮在廊内烤火,离书房近,会听见。”杜聿的声音只是哑了些,可依旧冷静。 “呜……可是这姿势……很羞人……嗯……”杜聿的手指已经开始抚触花珠,她浑身都因快感而颤抖。 “为什么羞人?”修长的手指深入花穴里,崔凝那饿了好些日子的下身小嘴立刻流着淫液,缠上去吸吮。 “嗯……这模样……嗯…像勾栏里的妓子……嗯……深……” 杜聿又插了一指进去,两根抽插不停的手指加快了些力道与速度,崔凝咬着唇,却无法克制腰臀随着丈夫的手指摆动,去吃那欺负人的指头。 “可你喜欢。”杜聿重重捏了一下指尖中的小奶头,以清冷的语气说道:“流了许多水。” “那是……夫君许久没疼我……嗯…夫君……”崔凝觉得自己要溶在他怀里。 “叫我杜聿。” 在那一刻,崔凝微愣,可注意力很快被他揉到花珠上的手指给夺去,她舒服得闷哼了一声。 “嗯…杜聿……嗯……再揉一下……杜聿……嗯……” 听见她将自己的名字化在呻吟里,杜聿的眼神变得更加晦暗不明,加快手指抽插花穴的速度。 “嗯……好舒服……嗯……” 就在花穴不断吐水,眼看就要将她送上高处,穴肉稍微紧绷,将要喷水收缩的时候,他猛然停手。 未到云端就再也上不去的崔凝,仿佛瞬间自半空坠落。 身子还是敞开的,脸颊依旧泛红喘息,可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却像是被他背叛了,眼中带着满满的控诉。 “科考在即,最好谨慎沉迷房中之事,今日先疼你到这里可好?” 杜聿说得合情合理,说完还低头温柔吻了她一下。 没多久,被他理好身上衣裳的崔凝被送出了书房,在寒风中一脸茫然。 之后数日皆是如此。 杜聿会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行淫事,却从不肯真满足她。 有时,他会一只手拿着圣贤之书复诵,另一只手探入她裙底亵玩出一潭春水。 有时,他会让她坐在书案上对着自己双腿大开,舔得她全身发颤几乎咬不住呻吟。 可他没有一次把她真送上去。 崔凝开始变得一晚比一晚焦躁。 可是莫名地,她依旧每晚送汤进去让他欺负一番,没有停下。 她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甚至只是坐到他腿上,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就能感觉腿间湿润。 数日过去,每晚都被玩得心里空荡荡的崔凝终于决定开口问丈夫,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在推开书房门的那瞬间,她的确是这样想着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