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凭空给姜慧造出一个身份,崔凝、望舒与管事三人必须在淮京城内来回奔波。 若是还在尚书府,要办妥这样的事本该是小事一桩。可姜慧身份特殊,崔凝也不敢回去请托尚书府相助,只能自己亲自出面才有可能让人牙子卖这一份情。 幸好管事刘厚德是个办事妥当又懂说话的,这样跑下来倒也没遇上什么阻碍。 刘厚德是崔夫人特地请托陪着崔凝嫁过去的人才,在崔府时本就是帮着管账房的二把手,既能管店铺又能理家宅,为人又正直忠诚。 这样的人愿意屈就,跟着小姐到新姑爷府上去当差,条件只有一个,那便是不必住在杜府,每日申时过后都能回家陪妻儿。 刘厚德先是带着崔凝花够价钱买下已经过世又年龄相仿的姑娘籍贯与身契,再来便是到淮京府去报籍,诸多杂事,三人忙了整整两日,就连杜聿出贡院也没能来得及去接。 好不容易恰好在杜聿出考场那日办妥了所有事,崔凝回到府里都已是午时。 “姑爷呢?用饭了么?”崔凝一下马车抓了个婢女就问。 “姑爷已经用过饭了,说是要回房小憩。” 崔凝转身便往房里去。 她说不上杜聿不在府中的这三日,心底那股古怪感受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每晚入睡在身侧的暖源没有了,夜里总感觉被衾里有些冷。 也或许是,每日与他待在书房里片刻已成习惯,他不在家时,崔凝仍然会去书房里看看。 但不见他坐在那儿读书,总感觉日子里少了些什么。 “夫君!”推开门的那瞬间,崔凝唤出声音。 房内空无一人。 在没见到人的那瞬间,崔凝心中的古怪感受又跑了出来。 想着本该见得到的,却不在眼前,如鲠在喉一般,她也说不明白的不适感。 就在她转过身要掉头往书房去看看丈夫是不是在那儿时,房门恰好打开,是杜聿走了进来。 还不等杜聿出声,崔凝就语气不善地问:“你去哪里了?” 话一说出口,她就被自己话中的烦躁给吓了一跳。 杜聿鲜少听到崔凝这般讲话,愣了一下之后才回道:“我想小憩一会,所以方才去沐浴。” 在那瞬间崔凝才记起,自己同他说过,她希望床铺上一直都是干净的,所以也要求他同她一般,洗沐过后才能上床歇息。 显然杜聿是听进去了,所以才会乖乖地在小憩之前先去沐浴。 “阿凝呢?办的事可还顺利?”见到阔别三日的妻,杜聿神色明显放松不少。 崔凝点头,“还算顺利,都办完了。” “可你方才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太好?”杜聿走近她之后牵起她的手,缓缓朝床铺走去。 “那是……我以为你在房里,可进了门见你不在,所以……”崔凝讲着讲着眉头也皱了起来。 所以呢?她撒什么气?怎么听起来自己的想法竟是这般无理取闹? 但杜聿听了脸上并无愠色,嘴角反而扬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阿凝,我刚回来有点倦,要不你陪我睡会?” 崔凝看着他的眼睛,三日不见,好像有些感受不太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总而言之,杜聿三日不在,她心里的感受一言难尽。 “可我刚从外头回来,多少沾了风沙……”她一边回,一边思考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沾了风沙的只是衣裳,脱掉就行。”杜聿沉声回。 ……脱掉?说的好像也没错…… 崔凝还回不了神,杜聿伸手拉开她的腰带,褪去她的外衣,柔美的香肩线条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往下一望,就能看见挺立的双乳与纤细的腰肢。 几乎是杜聿一低头,崔凝就攀住了他的颈子,在他温热舌头舔上朱唇的时候,她胸口那莫名的不适消散了。她檀口微张,将丈夫的唇舌都纳了进来,尝到他的气息。 “嗯……”崔凝娇吟着,是杜聿搅动着她口舌之际,又解开她亵衣。 诱人的光洁身躯在他眼前一览无遗,随他大掌轻薄,恣意上下其手。 杜聿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脱得精光,让她抚上他健壮的胸膛,指尖还轻轻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