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陈妈早早出门买来家养老母鸡,还有一小包药材。在厨房里煲上鸡汤,又将储存室里的新床单抱出来晒去霉味,忙完琐事之后,陈妈才来敲主卧的门。 “小姐,你起床了吗?” 里头没声音。 陈妈又轻敲,这才听见里头被子摩擦的细碎声。还伴有东西叮铃哐啷掉落,以及人摔倒的惊呼。 焦急。 陈妈拧开门,入眼触目惊心。 刚刚新婚的女人只披着条被单,侧卧在地,大腿上两个巴掌印有些发青。 想来昨天夜里,自家少爷没少折腾人家。 再抬眼去看那床,一滩掌心大的艳红落在床中央,周遭还有水渍,星星点点,像雪中红梅。 昨天刚换上的整洁床单,而今已经皱巴得不像话。 陈妈将手里的新床单放在床尾春凳上,蹲下身将女主人扶起来。 苏嘉媛双腿发软,起身亦摇摇晃晃,陈妈又不小心瞥见她胸前风光。 浑圆的两颗酥胸上,有鲜红掌印,两颗挺起的乳头四周也发红着。 “小姐,你还好吗?能站起来吗?”陈妈关切地问,将人扶到凳子上坐好,垂眼又瞥见女人腿间粘腻的红白。 心里暗自担心,自家少爷除夜就把人弄成这样,以后日子可长,真是苦了这娇弱小姐。 陈妈捡起地上纸巾,背身看,那上头红白相见,眉更是皱得紧。她转身,将小姐乱糟糟的发梳理整齐,“要不要洗个澡?” 苏嘉媛抬眸,眼睛红肿,“我没事陈妈,你…先忙,我自己可以洗澡。” “哎,好,小心点。” 小女孩害羞,这是自然的。陈妈被拒绝,也就忙着换新床单去。 待到陈妈抱着脏床单下楼,在浴室里站着的苏嘉媛才慢吞吞地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打在她被蹂躏过的躯体上,滑过斑满是斑驳性爱痕迹的躯体。被陆尧狠狠插过的穴里,些许精液顺着水流,爬过大腿落到地上。 苏嘉媛摸上阴唇,两块蚌肉肿胀,指尖触过便疼地发抖。 也不知尝试多久,才将手指勉强探进穴里,挖出一坨腥白的精液。 昨天陆尧让她别动,苏嘉媛便抱着腿乖乖地让精液流了半小时。腿间的黏腻让她睡得不好,总是做奇怪的噩梦。 刚才陈妈来敲门时,她睡得迷糊,一时着急才急忙起来找衣服。可衣柜里只有陆尧的衬衫,她便随便扯了被单披上。 一想到陈妈看自己的眼神,苏嘉媛就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 身上的痕迹都是陆尧留下的,难以掩盖。 苏嘉媛关水,站在镜前擦头发。毛巾柔擦过额头时,她想起昨天陆尧的吻。 轻柔、温暖,极大地抚慰她忐忑的心。 昨天搬来的行李还没整理进衣柜,现下房间里只有陆尧的衣服。苏嘉媛拨开,入目全是黑衬衫。她打开另一个柜门,里头整齐地挂着几十件西装外套。 安装在衣柜里面的灯会随着柜门的打开亮起,苏嘉媛个子矮,她瞧见底下有个暗格。虽知不应该打开,但还是好奇地拉开看了一眼。 里头躺着一把机枪,被擦地漆黑发亮,底下垫着的像是GUCCI的围巾。 像黑帮电影里的衣柜,苏嘉媛只觉得害怕。 她扯下一件衬衫穿好,快速地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