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还是听兄长的话,回到了他的身边。 白玉京没有拦你。 他只是冷冷看着你。 那一日,直到他被戚小草一剑当胸贯穿,他一直都是用那样冷的眼神看着你的。 你跟着兄长,重新回到了楼子里。 只是你大病了一场,大半时间都待在兄长身边修养。 病中你神志昏沉,唯一记得的,便是兄长的模样。 他像幼时那般待你,予取予求,要月亮不给星星。偶尔夜里惊醒要水喝,都是他亲自端了给你的。 他表现的像个好兄长。 事实上也是,不管是在你最脆弱的时候。还是等到你病愈,他一直没有碰你。 最先耐不住的是你。 夜里,所有弟子都退出了白楼。外室的喘咳声也歇下去。 你知道,兄长大概是睡了。 于是你踩着软履,再次爬上了他的床榻。 “你来做什么?” 沉听寒在你下床的那一刻,就听见了你的脚步声。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就只是静静的,等着你脱去所有衣衫,像从前那般,浑身赤裸的爬上他的床。 他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个诱惑,而你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 “哥哥,宝儿睡不着。” 你蜷在兄长怀中,脸颊蹭着他的脖颈。他不摸你,甚至都没有抱住你。 于是你委屈,啜泣,紧紧用胸乳贴在他胸膛,妄图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勾引他。 “都已经是做人家阿娘的人了,还撒娇,羞不羞?” 兄长的眼神冰凉,凉到让你焦灼。 你急切吻他的面颊,扯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乳儿,努力让绵软的乳肉挤进他的手掌。 “不羞。多大年纪我都是你的妹妹。你亲亲我,哥哥,你亲亲我·······” 唇齿相贴。兄长的唇还是凉的,任你如何吸吮也暖不热。 你茫然,终于气馁。啜泣着要从他怀中离开,手腕却被他紧紧攥住。 “我亲亲你,以后你就能不跑了吗?” 你没有跟人跑啊,是白玉京挟持的你。 你茫然,但满口答应,“不跑。” 兄长终于肯吻你,他的眼神逐渐灼热,一寸寸舔过你的肌肤,停在你滴着奶水的乳尖上。 “自己捧着乳儿,挤奶给哥哥喝。” 你照做,努力将两只乳尖挤到一处。兄长覆上来,由吸吮到舔。很快,大半乳肉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