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没在水中许久,现在的方浅梨浑然一颗成熟得沁甜多汁的蜜桃,在周围蒸腾的水汽烘烤下,白皙肌肤上泛起情欲的粉,显然已经成熟得直待采撷。 浴缸里,方浅梨骑在宁昱身上,一眼看去,她的双臂攀在坚实的双肩,俯视身下的一切,仿佛正处于主导地位,实际上,她靠着紧握在腰上的支撑才能堪堪直起腰。 在动荡的水面下,青筋盘踞的阴茎仿佛又大了几个尺寸,可怖极了,方浅梨不忍再看,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全面崩塌。 她上次试过一次,那次宁昱已经把小逼肏得软烂无比都极其困难,这次让她完完全全自己吃下去,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宁昱用指腹紧紧摩挲腰侧敏感的软肉,时而轻点打圈,紧接着顺着腰线下移,揪着挺翘的臀肉用力揉搓,力度大得连腿心的肉缝都收到了牵连。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一步的已经无从追溯,方浅梨只记得阴蒂被坚硬的膝盖抵着死命按压,连耻骨都疼得艰涩,她终于禁受不住说出了实话。 “连看都能看湿,这么骚?”,带着戏谑的笑意,方浅梨听得抬不起头,宁昱却突然凑近了方浅梨的耳畔,舔舐滚圆的耳垂,“那今天自己吃下去,我就信你。” 滚烫硬挺的阴茎插进腿缝滑动,龟头时不时戳进小屄,在她愣神之际,宁昱托在臀后的手突然间撤了下来。 “呜啊……”,方浅梨修长柔软的颈脖高高扬起,圆润的眼眸中顿时泪意横生,可怜地哀鸣着,连求饶都发不出声。 水面荡起激扬的波动,随之翻起的涟漪经久不消。 被瞬间贯穿的感觉可怕得惊悚骇人,仿佛白皙平坦的肚皮都被捅破了个洞出来。 “啊…不要……” 还未等方浅梨消化完这可怕的认知,宁昱强行将她的双腿圈在腰上,腰腹猛地发力,浴缸表面上的水在激烈的撞击下四处逃窜,大片大片的水花溅落在地。 方浅梨显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她正处于这场浪潮的中心,发软的双腿和被禁锢的身体,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身下阴茎的狂乱般地顶弄。 过了半晌方浅梨才咽下即将滚落的津液,回神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肚子,不想却被肚皮凸起的形状撞进了手心,吓得立刻就甩开了手。 “啊…肚子……快停下来…要被操坏了…呜呜…突出来了…” 宁昱很罕见地真的在这节骨眼上停下动作,目光紧紧地寸步不移地望着她,轻舔她下唇上的牙印,“是吗?老婆再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方浅梨被宁昱耐心地诱导着,颤颤巍巍地再次伸出手,覆上软白的肚皮,“呀!……” 平坦的小腹上再次印起鼓胀的痕迹,有深有浅,却无一意外是向在手掌的方向浮现。 方浅梨猛然瞪大了眼,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手被死死压制缩不回去,只能被动地感受肚皮传来的一下又一下冲击,她难以置信地抿着唇,似是才意识到宁昱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 “姐姐…摸到了吗?肚子没有被肏坏,小逼也是,而且……咬得很紧呢。” 宁昱巧言善变,经常将甲方的预算抬高的比公司预期最大值的资金还高,非但如此,还能让甲方以这个价格心甘情愿的买单。 价格战是最低劣却也最有效的方法,他却从没使用过,总是有办法另辟蹊径。 方浅梨恍惚地想,她贪恋宁昱卓越的头脑所带来的受益时,就该预料到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是什么给了她自信有把握掌控这个男人的? 宁昱只装了一会温善的面目,就被下身紧致的吸附逼得直皱眉,干脆也放弃伪装,厉声喊道:“放松点。” 呵斥着让她放松,却又贪心地不肯放过戏弄任何一个敏感点的机会,宁昱俯身叼住了翠红果实般的乳珠,舌尖和牙齿齐上阵轮番舔弄。 “啊…哈…老公……” 宁昱凶狠地样子让她时刻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注意乳珠就被强行拽下。 紧张的情愫席卷翻涌,宁昱被吸得头皮发麻,干脆完全撕破脸,拽着她的腰往上提,到半路后却倏地下扯。 宁昱松开了舔得湿腻腻的奶尖,贴在浴缸边缘全心全意地重复之前的动作。 “阿昱…阿昱…唔……啊啊…停下来…换个姿势…不要了…嗯……我们换个地方做…求你了…怎么做都行……” 连着数不清的全根没入已经完全消磨了她的体力,可宁昱偏偏不让她停下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求饶,哪怕只能换取比现在好一点的地步。 宁昱听后果然饶有兴趣地回复,却让方浅梨听得更加胆颤心惊,“那姐姐喜欢用什么姿势?” “是喜欢像小母狗一样乖乖摇着屁股求我进来,还是要自己抱着腿把屄掰开让我侵犯?” “选一个?还是想要一个一个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