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笑出这副模样? 就连叶琛都快看不下去了。 玉鸾却还是在笑,笑意灿烂:“解不开的结,只能毁了。” 叶琛:“……”毁、毁了? 她这到底是何意? 这时,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叶琛浑身起了一个激灵。 玉鸾却坦坦荡荡站起身,依旧保持面带笑意,垂首做服从之态。 叶琛对上新帝一张冷沉的脸,口无遮拦,忙替自己解释:“皇上,臣与楚司寝不过就是浅聊几句。” 封尧似乎觉得很可笑:“浅聊?叶琛,你与朕的司寝有何可聊的?楚司寝仅仅侍奉朕,安排朕的一切衣食住行,你与她有何事可说?” 叶琛舌头打颤:“皇上,臣与楚司寝是知己……不是!是、是……姐妹!” 叶琛脱口而出,越抹越黑。 一旁的汪裴:“……” 这叶大人为了自保,也真是豁出去了啊。 封尧呵笑:“你想去内侍省任职?” 内侍省是本朝阉人所在的宫闱机构,也就是太监去的地方。 叶琛双腿发软,他就不该大意,皇上这爱吃醋的秉性,怎可能会改呢? “皇上,微臣是家中独苗儿啊。” “滚。” “是,皇上,微臣这就滚出去。” 叶琛对楚玉鸾的同情是真的,可胆小怕事也是真的。 这便麻溜的跑不见了,免得新帝当真一个心血来潮,将他安排去内侍省任职。 叶琛这般逃之夭夭,玉鸾噗嗤一笑。 她稍稍抬眸,瞥向叶琛远去的方向,眼底仿佛淬了星子。 那一瞬,封尧眸色滞住。 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她在他面前也是这般嬉笑甜美,没心没肺。 新帝的语气突然就缓和了下来,比方才温柔多了,像蓄意放缓了语速,凝视着女子微微扬起的粉色唇瓣,问道:“今日在诏狱,你为何不躲开?” 陆长青不会杀她。 封尧和玉鸾心里都很清楚。 何况,玉鸾是在永安侯府长大,武将之家的女儿,又岂会无半点功夫? 玉鸾抬首,因着两人挨得很近,她便仰面看着新帝,露出纤细雪腻的脖颈,还有上面一道轻浅的血痕,忽然又笑了。 “皇上,你今日是故意带着微臣去诏狱,不是么?” 她此言一出,封尧明显神色一晃。 玉鸾继续笑着说道:“陆长青既然提出要见皇上,那必然是早就准备,甚至于长信侯的自刎,也在安排之中,为得就是今日见上皇上。而陆长青也一定料到,皇上必然会带上微臣一道过去。陆长青想利用微臣逃离诏狱,皇上也正好将计就计。” “也就是说,皇上故意让陆长青挟持微臣,便是名正言顺,放了陆长青出去。” “如此一来,就能彻底引出太上皇、原太子,还有三殿下的所有势力,皇上以为陆长青一定会攀上这三股势力的其中一股,然后借势杀回来。届时,皇上就能有足够的理由铲除一切后患。” 说到这里,玉鸾呵呵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悦耳,道:“那……微臣这个鱼饵,皇上用得可顺手?” 汪裴:“……” 气氛陡然僵凝。 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但玉鸾脸上的笑意却灿漫依旧。 无疑,她很美。 尤其是笑靥如花时,但凡她使出勾人的手段,封尧也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他愿意重蹈覆辙一次,只要她肯。 玉鸾可清纯如栀子,亦可明艳如妖。 此刻,封尧眼中的怒意滕然冒起。 大概是被人当场揭发,他恼羞成怒。 又大概,是美人脸上的笑意,似是对他最大的嘲讽与鄙夷。 封尧往前迈出一步,铁臂圈住了玉鸾后腰,用了蛮力,让她贴近了自己的身躯,两人就那么紧挨着,彼此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衣料,相护传递。 封尧的一只手掌,近乎覆盖了玉鸾的后腰肢,却觉得还不解气,锢住的同时,掌心稍用力,又将她往上提了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