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鸟。 “两个。”他说。他把我扔下的那个东西重新塞到我手里,也不算大,不然我也不至于捎带上它,是个摸起来凹凸不平的圆球,金属的,里面有好几层,一晃就出响,最中心肯定是个实心的球,不然掂着不会这么沉。我觉得我不能理解,这塞进去,有什么声也听不见,为啥要这么做啊,意思在哪啊? ……塞进去之后就知道了,意思就在于,不管魏弃之能不能听见响,我知道它在响,或者说,振,稍微一动,沉重的金属碰击起来,声音的振感从我身体里传出来。我本来没觉得自己很喜欢动,但是每动一下都要鲜明地被这玩意提醒一下,就觉得保持不动好难啊!它怎么老是响!而且就算腿啊腰啊不动了,穴口还是不能忍住不动。 “放松点。”魏弃之说。他拿那个葫芦似的东西抵住我了。他涂了油,顶进去并不难。 “你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吗?”他一面推,一面问我。 “嗯……白玉?”我随口猜。我从前在别的淫书里见过什么白玉雕的鸟。 魏弃之告诉我:“是水晶。” 我听见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把先塞进去的带铃铛的球顶到让我能爽的那个点上了,因为铃铛碰撞,振着那里,叫我一阵腰软。魏弃之继续把答案直接讲给我:“看得好清楚,阿信,原来你就是这么吸我的啊——怪不得吸得我那么舒服。” 我……我小时候因为没爹娘教养,很大了还不知道羞耻,有次和人玩时打起来,撕扯中被扒了裤子,我还不知道停下来提裤子,继续打。他们一边拉扯我,一边笑话我,后来好久,都一直笑话我这事。从此我学会了什么是羞耻,就是不能被人看屁股。 我觉得我全身都在听见他形容我的那一刻收紧了,他推进的速度也因为肠肉的阻滞而变缓。他轻笑了一声,继续说:“要是你也能看看你自己里面的光景就好了——粉红的,又嫩,又滑,又软,层层迭迭地拥着插进来的东西。” 我看不见。 但我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而他形容得太详细了。我一直知道被人看屁股该羞耻,头一次发现,原来“看”自己的屁股也能这么脸热啊。 “放松,阿信。”魏弃之说。他这么说的同时,却是把手里的玩意顶到我的那个点,用力捣过去。我失声叫出来。 “好贪吃,阿信,贪吃又贪玩,喜欢舒服的。” 他牵起我的手,让我去摸那个东西。 “阿信,你自己来,让自己舒服舒服。让我看看你能让自己多舒服。” 他看着呢……看着呢…… 可是我不动,他握着我的手帮我动。他很清楚捣哪里,怎么捣。我本来没那么清楚的。 情欲上头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多。他松手了,我没有松手。松不开啊。 “真好看,阿信。”他说。我不信他,好看个屁,难看才是真的。没有体面,丢脸,毫无尊严。他详细地给我形容出我那里的景象,形容我把这个东西一捅到底时,穴口怎么收紧,肠肉怎么撑开,水晶壁上贴紧了温软的肉,尽头的铜铃隐隐泛出点点闪光——最后这个我自己知道的更仔细,我知道它在响。 我射出来了,全身都在抖,和那个铃铛一起颤。我感觉魏弃之动了,不知道做什么,接着感觉脸边戳着一个很硬,很热,我很熟悉的东西。 爷想,爷刚射了,心情好。他用他的鸟蹭我的嘴唇,我张嘴,一口含住它。虽然每次和它这么相处都不算愉快,但因为相处得太多,也就懂了怎么相处。我舔过去时,听见他吸气的声响—— “陛下,初七统领求见。”王太御的声音插进来,不算近,但是声音很大,听得清楚。 他抽出来。我还在愣神呢,却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 “知道了。”他说。他拍拍我的头,对我说:“一会回来,你自己随便玩会吧。” 就,走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