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爷,最好还是不要把他带出会馆吧。” “怎么,我花了钱包他,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不不,您当然有权利。只是这小子性子烈,我们不想您有不愉快的体验。” “我尝过几回他可乖着呢。再说了,你们的药不是号称能让壮汉像荡妇一样发骚求操吗?” “那倒确实是……” 即使是在梦里,这些令人恶心的声音也阴魂不散,时刻提醒着他过去所遭受的一切。不过在梦里他也明白,他现在已经自由了。 春末里的今夜,他终于用长久的屈从态度换得了被外带的机会。然后他施加了一点演技,忍耐着、忍耐着,终于等到身上的男人释放后瘫软得像滩烂泥,他就举起了床头的大理石台灯,狠狠地砸向那个猪头。 最后他是翻窗逃走的,在无人的街道上拼了命地奔跑,跑到嘴里泛了血腥味,跑到双腿疼痛不可支。在失去意识前,他只知道自己虚脱地倒在了垃圾堆里。分辨不出形貌的恶臭东西将他掩盖,肮脏成了他的保护伞,论谁也不会想到他藏在了这样的地方。 无论如何,他自由了…… 繁杂的梦回顾了劫后余生的短暂喜悦,随后身体异样的燥热和疼痛拖拽着少年睁开了眼,他尚且朦胧的意识对上了一双深黑的眼瞳,只能获知那是属于一个陌生女人的眼睛。 这是哪里?她是谁?我在被做什么?少年刺痛的大脑瞬间涌入了大量的疑问。不适的眩晕感延迟了身下的刺激传导,等他意识到自己正浑身赤裸,感知到女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肛门,惊惧和愤怒猛的上涌,所以他第一反应是想用力地挣扎。可是他的身体虚软无力、热胀得麻痒难耐,便只是动动手指都像用尽了全力,正如每次药效上来时一样。 “该死……”少年的舌头都麻得发了抖,下意识骂出的话变得模糊不清。 罗迪看着脸上泛上不正常潮红的少年,若有所思。 少年泡在温水里,能明显看到他额头冒出了大滴大滴的虚汗。白净脸上的漂亮眉毛皱在了一起,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咬人,却只是握紧拳头抖个不停。而且他身下被剃了毛的肉粉色长物越来越胀,孤零零地挺出了水面,充血得几乎变了紫。 “你被喂了药,”罗迪毫不惊讶地陈述事实,“所以快点射出来比较好。” 她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止,手指继续向吮动着的菊门深入,指尖碰到了撕裂损伤的内壁,也碰到了敏感鼓起的前列腺。这次她的触碰是故意的,并没有什么玩弄的心思,只是在清理少年体内的污物时顺便刺激着男性特有的的快感带,她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少年迅速射出来,缓解一下药物带来的异常。 火烧般的疼痛和羞耻的快感激得少年痉挛收紧。他想摆脱体内的手指,可是肠肉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