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氛围而恐惧着。直到今晚才忍不住来找他。 艾德蒙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古怪之色,只是没想到,结果她居然会直接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维奥拉?” 他粗声粗气的呼唤了一声,可继女却似乎因为吃了那该死的药,睡的死沉。 她的年纪已经足够大了,他不应该将她留下来的。 以至于,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摸了继女的屁股一把,而后慢慢转换着姿势,将她抱着彻底压在胯下,而后微微摇晃起来。 起初,他很有点厌烦万一被发现很难解释,但很快,他就彻底被那邪恶的冲动所驱使,抱着继女的屁股,然后放肆的抵弄起来。 继女的裙摆被掀起到腰上,侧睡的脸因为哭过很脆弱也很煽情,眼角红红的。因为灯关了。他几乎是紧盯着她的脸,以防止她醒来。 他的肉具很大,他一直都知道,在军队的时候大家都认为他像是个巨人,不少人好奇他的胯下,他也毫不羞耻的露出来给他们看。从他目前对比过的人数来看,基本上没有遇到过比他大的。 他的第一人妻子只是结婚当晚做了一下,被插裂开了之后便不愿意再和他结合了。 好在,他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 那个女人在他打仗的时候无法忍耐寂寞和表哥私奔了。上帝保佑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至于第二任中国妻子,他就没碰过。 他的阳具在少女鲜嫩的腿根来回的推磨,这可比他自己发泄来的舒服多了,少女没穿内裤,显然,她并不觉自己已经长大了。或者说没有人教导过她很多事情,缺乏对男人的防范,自由惯了。 少女的花穴只是一条柔嫩的缝隙,被他摩擦了两下就开始丝滑流水,两片肉唇凉凉的在滚烫的阳具上来回摩擦,像是嘴唇似得吮吸着,带来刺激的体验。 男人掰着继女的屁股分得稍微开一些,胯下贴的更近,呼吸急促的开始放肆动作起来。 他那华丽带红色帷帐的老四脚床因为他蛮力的摇晃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而似乎因为他的压迫,可怜的继女不由微微发出梦呓似得轻声哼唧,像是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淫梦似得,难耐的也跟着他急促呼吸起来。 他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激发人情欲的淫乱之感。 良久,终于无法自拔的艾德蒙感觉到她似乎微微哆嗦着高潮起来,小小的哀叫一声而后喷出一缕淫液来刺激到他,于是他也紧皱着英武的面孔,绿色的眼睛幽暗下来,一手赶紧去擒住自己粗壮的肉屌,却还是来不及,射了少女腿根一堆浓精。 他这段时间因为烦恼睡眠问题,已经有段日子不管自己这根粗屌的死活了,一射出来才发觉量多的惊人,几乎把床单都弄湿了。 “oh,shit。” 他低声懊恼的骂了一句,从床头柜边抽出一大堆抽纸来,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的腰,粗沉的呼吸着,抵着她的脑袋,掰开她的大腿根,胡乱擦拭一番。 好容易给她的外阴清理干净,他忽然黑着脸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然后愤怒喃喃自语:“射在外面也会怀的,哦,mygoodness!Fack!维奥拉要成为圣母了,哦,怀孕的处女了,还能比这更糟糕吗?” 但此刻继女又发出呓语似得不安的哼唧声,似乎有噩梦缠身不安起来。埃蒙德顾不上那些,连忙再度将她抱在怀里,揽住腰小心的安慰。 安慰来,安慰去,很快,他又忍不住再度抱着人睡着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