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比较少闯进解家了,真要去也多是跟着他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去。但解雨臣对于带我回本家仍是有些顾忌,因此平日他下了班,多是直接来我这儿。 我自然是二话不说,立刻打了一副备钥给他,连带扛起做晚餐的重责大任— 不为别的,就为了人家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伟大吧。 我自己是不怎么挑食,自己做饭吃的时候也随便。但要做给他大少爷吃我可不敢怠慢,食谱什么的买了一堆,还得自己先做着试吃,试好了再端上桌。 不过也多亏了他,我家的厨房终于有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解雨臣走出浴室的时候,我也摆好了餐桌,赶忙又抓了毛巾,替他擦头发、吹头发。 吃饭时就不必说了—挟菜盛汤自然是基本款。 解雨臣的餐桌礼仪没话说,椅子只坐前三分之一,吃饭的时候基本上不开口说话。他碗里的菜被我堆积得宛如一座小山,他也只是睨了我一眼,再把他吃不下的一样一样挟回给我。 吃完了饭他会默默地跟着我进厨房洗碗,或者帮忙擦桌子—虽然我制止了他好几次,但他都当耳边风。 收拾好后,我们一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许是今天真累着了,解雨臣看着看着,头一歪,竟靠在我肩上,打起瞌睡来……我哭笑不得地缓缓将他放平,让他枕着我的腿。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长腿掛出了沙发外,轻轻晃荡。 「今天跟吴邪下棋下得如何?」他问。 他的嗓音透着点哑,显见睡意尚未消散。 我勾起唇角,顺着他细滑的发,说:「自然是杀得他片甲不留。」 那小鬼赢的那一盘是诈棋,不算数。 解雨臣笑出了声。「那必定是他有意让你。」 我嘴角抽搐了下,不服气地弹了弹他秀气的鼻头,抗议道:「怎么对你男人这么没信心!胳膊是这么向外弯的吗你!啊?!」 解雨臣拍开我的手,还是笑。 他粉嫩的唇,勾起的弧度,上扬的眼尾……极为美丽……我心弦一动,慢条斯理地说: 「不过……吴邪倒是给我说了个挺有趣的故事……」 我拉长了尾音,观察他的反应。 他的笑意微微敛起,但唇角仍勾着。「什么故事?」他问。 我笑着,歪了歪头,说:「他说了一个,关于一个山贼寨里的乞丐,救了一个美少女的故事……你有兴趣听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