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该如何。” 江寄月抿唇。 荀引鹤道:“我把你娶回家,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你不要再离开我去面对这些危险了,以后荀府就是你的家,我的一切就是你的一切,我们不要再区分彼此了,好不好?” 他温柔地说着,像是一种蛊惑,但江寄月少见的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危险,这很奇怪,荀引鹤面对她时总是体贴的,而此时那种被觊觎的感觉却比头一次在马车上时还要浓重,江寄月几乎认为他的目光就是黏在脖侧,仿佛她只要拒绝,就会咬穿她的肌肤,吮出血来,把她吞咽下去。 这让江寄月有些不安,面露瑟缩。 荀引鹤道:“怎么了?” 他一开口,方才目光里给她的诡异感觉又都散了,无论江寄月眨几次眼,荀引鹤都还是那个正常的,她所熟知的荀引鹤,于是自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江寄月道:“奇怪,我刚才有一瞬间觉得你有些可怕。” 荀引鹤笑容未变,抱搂住她的手却微微一紧,道:“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有了。”江寄月很认真地说,“是我的直觉吗?爹爹说过,所谓的直觉不过是自己注意到了些不同寻常的细节,只是自己没反应过来,所以才有了这样下意识的提醒,可是。” 她突然就顿住了,荀引鹤微笑:“可是什么?” 江寄月道:“你会害我吗?” 荀引鹤道:“我不会。” 他回答地很快,江寄月望着他,没说信还是不信。 荀引鹤道:“那你会害我吗?” 江寄月道:“无缘无故,我害你做什么?” “可是如果你想害我,你比所有人都方便。我对你不会设防,你可以在我熟睡时,把尖刀刺入我的心脏,也可以在我吻你的时候,”荀引鹤握住江寄月的手,带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脊背摸了上去,这是个有些别扭的姿势,但江寄月明白了,他道,“在我投入身心爱你的时候,你可以从后背把尖刀捅进来,我涌出的鲜血会与我的吻一样炙热。” 江寄月被他描述的画面刺激到了,睫毛颤颤的。 她重复道:“我不会杀害你的。” “我知道,”荀引鹤道,“只是我的弱点同样在你手里握着,可即使如此,我还是一遍遍地拥抱你,因为我赌你,在我拥抱亲吻你的时候,你的手里没有握着一把刺向我的尖刀。这难道还不是我爱你的证明吗?” 他的声音有一种蛊惑人的味道,江寄月方才被撩拨起来的不安又奇迹般地被安抚了下去,她道:“嗯,我不会害你,你也不害你。” 荀引鹤道:“那还觉得我恐怖吗?” 江寄月摇摇头。 荀引鹤摸摸她的头发:“乖女孩。” 他?喜欢摸江寄月的头发,江寄月的发饰就很简单,发髻也不繁复,可即使如此,荀引鹤还是喜欢她解开发髻,披着长发,伏在他膝头的模样,颇有番教君恣意怜的意味。 可惜那是首偷情艳词,他和江寄月可不是,他们很快就能做成正头夫妻了,他们的婚姻会成为整个上京的典范,惹来上京女子的羡慕的。 他想要所有女子都羡慕江寄月。 荀引鹤道:“卿卿,我待会儿便进宫请陛下赐婚,届时给你找个宅邸住着待嫁好不好?” 江寄月也不该脱出他的掌心了,这小半个月的生活他实在是过得提心吊胆,真的是过够了。 经今天一事,江寄月总该明白自由虽然好,可再好,也比不上性命安危。 荀引鹤道:“卿卿?” 江寄月慢慢地点了头,荀引鹤勾唇一笑,但她又忧愁地道:“可是我没有嫁妆。” 荀引鹤道:“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安排的,你只需要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