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公子...啊啊啊啊啊....” 喀啦喀啦的骨头摩擦声,松开张富时,他的手腕以极其不自然的方式弯下,感觉是骨头被拧成碎渣只剩皮囊支撑着,张富抱手腕跪地哭号,护卫立刻上前想攻击任心,奈何都像被下了定身咒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任心睨着眼,怒意还未得到平息:“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叫她丑东西,再让我听见一个丑字儿,就剐舌头,让你一辈子当哑巴。” 怒意冲头,灵力一时没控制住,黑发转为银丝,身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算了罢,师...锦阳,我本就长得丑,这是事实。” 温容即时拉住任心,温容觉得若不及时拉住,凭任心那副气势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作为当事者她真的没感觉,再者比起打架闹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想去吃吃明月楼的羊肉。 任心弯下腰拾起帷帽掸了掸灰尘重新为温容戴上,柔声道:“没办法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你半点不好,我还想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温容抬起双手掀开帷帽,拉着任心的衣领让他弯下腰,脸颊上吧唧亲了口:“别理他们了,我们去吃羊肉,好吗?” 任心摸着被亲过的地方笑得有些傻气:“好。” 任心用道法定住张富,蹲下身手臂靠在膝盖上,若不是这张脸,只怕任心要比地痞更像流氓,他又问:“我呢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你再说一次,我妻子长得如何?” 温容:... 场景过于诡谲,一瞬间黑发变白发,张富以为是遇见妖精,吓得失禁:“大...大仙的妻子...妻子美若天仙。” 任心一拍他的脑门:“她还美若天仙?说谎骗小孩呢。” 温容无语,这话到底是给她找回颜面,还是在偷损她? 任心反手再拍一下脑门打个对称:“不是大仙,是华山掌门任心。” 温容:...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那个自曝身份的傻叉是不是她的师父。 过几息时间,一众白衣弟子御剑而来,他们在附近做任务,赶巧遇到掌门传唤,掌门行踪神秘、行事亦是古怪无法捉摸,故而难以见上一面,于是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赶赴现场。 弟子们动作整齐划一,单膝跪地作揖道,声音响彻云霄:“弟子参见掌门!” 还以为掌门遇见什么穷凶恶极的妖怪需要援手,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准备迎接一场硬仗,却不料抵达现场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间再平常不过的酒楼罢了。 任心指着张富的鼻子:“他,还有他们,对掌门夫人不敬,是死有馀辜,但夫人心善,留他们一命,你们替我随意折腾他们。”任心炫耀似搂住带帷帽的温容,示意弟子们这是掌门夫人。 “弟子...”众人显然是没有听清楚任心的话,首先掌门什么时后有了夫人?再来掌门是让他们去折腾这些凡人? “领命...?”大概是命令太过奇葩“领命”二字应答声参差不齐。 然后任心搂着温容放生笑道:“你们好好琢磨,折腾完了一齐去明月楼吃羊肉,我先带夫人去吃肉了。” 弟子与温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