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招呼。 “小牧,你在这儿呀!我们正要去搜下栋楼,一起走。” “老师,这有个同学流鼻血了,我帮她止完血就去,你们先走。” 姜思焰小心翼翼踮起脚,露出嫣红的脸,人中上果然挂着一道血线。 “欸今年夏天确实太干燥了,我下班回家也只穿个吊带,”辅导员老师叹息,“流鼻血不能光堵,要举起胳膊,止血才快嘞,快把手举过头顶。” 姜思焰右手还握着刀,只能举左手。 “不对不对!你哪个鼻孔流血,要举另一侧的手臂呀。” 朱邪没有笑,面瘫是做不出笑脸的,然而她的小腹正在紧身背心下颤动,忍笑忍得很辛苦。 姜思焰不好意思再和她对视,只能狠狠瞪害她流鼻血的黑色背心。 那该死的背心,恰到好处地展示了朱邪上半身的身材:露出双臂英俊的肌肉线条和伟岸的双肩,同时也进行了令人浮想联翩的遮蔽——隐约可见结实的腹肌,却看不清肌肉格的轮廓,更令人好奇的是齐肩衣领下优美的锁骨,和饱满又傲慢的胸膛。 她像铁艺铸成的女神雕塑。 冲击姜思焰的不是性魅力,是沉潜在健美躯体下的激情。 她不大懂艺术,说不明白,每次经过美术馆,只觉得她们赤裸得光明磊落,威风堂堂,令人仰慕,可她们到底是金属做的死物。 头一次知道活人能生长出这般风采,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心血会飙得这么快。 “学妹,别看了……听老师的话,把手举起来。” 还在失神的姜思焰直接松了手,水果刀擦着朱邪的裤管下落时,她才后知后觉感到恐慌…… 朱邪脚尖一张一合,夹住了即将触地的刀柄,没有让老师发现。 “对!就是这样,举一会胳膊血就不流了……那我们先走了,小牧,要不你等会就回宿舍吧,不用再跟着我们搜了,跑一天怪累的,别耽误你明天上早课。” 辅导员终于离开,姜思焰脸上挂着血线,眼里隐含泪水。 她刚才突然松手,刀锋下划,朱邪的颈侧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米粒大小的血珠正一颗接一颗往外冒。 “我不是故意的。”没出息的哭腔。 要失去她的爱了吧,姜思焰想,这辈子都不会被更优秀的人告白了吧?明明已经准备答应,却被自己一时冲动搞砸了,好像总是配不上最好的一切…… “你怎么这么可爱,比我想象得还要可爱。” 朱邪没有查看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抬手擦掉了她的鼻血。 “我脱衣服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怎么你自己先撑不住了?这可只是个开始。” 我会给你的,给你高潮,朱邪吻在她耳侧低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