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要七哥操一操才不吞吞吐吐?” “我……我……我与二哥……” “什么?” 蚊子似的哼哼,他还是捕捉到敏感信息。将她提了出来。 她全然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因为、因为中了……合欢散……二哥也中了……就……” “他碰过你的身子了?”如压城密云一般的阴戾。 “嗯……” “插过穴了?” “嗯……” 他冷然起身。 “七哥对不起,你别生气,妹妹再也不敢了……”她扯住他的衣袖呜呜哭泣,像做错事的孩子,生怕被大人丢弃。 “呜……七哥,阿纭错了……以后都不会了……” 他僵直着身子,被她哭的心头烦乱。 “七哥……阿纭错了……”良久得不到回应,她抬起脸,泪水横流地看向他,模糊视线里,是阴云沉沉的脸色。 她有些绝望地松开他,“七哥是不是嫌弃妹妹了,阿纭脏了……再也配不上七哥这么好了……” 他粗暴地将她扯过去,拭去脸上泪水,拇指拭过桃花唇瓣。 “以后都不准哭,只能被七哥操哭。” 金色绸缎的香榻上,华美的丝绸绫罗被他撕开,“他都碰过哪儿?说!” 她被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吓到,抽嗒嗒嚅嗫着:“小凰、玉兔……” 他就粗暴地揉捏、拓开。 被他硬生生挤进去,她疼出眼泪。却咬着唇默默承受。 “骚货!为何要给他入?” “呜……七哥……”她拧着水眸。 “随便一操就出水了,你怎么这么放荡?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一操你就这么骚?” “呜……不是,才不是。” 泥泞的花穴湿润不堪。 因为是他啊。 她最爱的七哥。 只有他能让她如此情欲泛滥。 他狠心揉捏她的柔软,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樱桃被他含进口中,齿痕微红。 “唔……七哥……” 她扶着他的头,娇嘤婉承。 肚子里灌满他的精。 身上、后面、口中、玉乳,无一处不射满他的白液。偏执而疯狂地昭示、这是他所有。 如此他才满足。 “以后只准给七哥操,听到没?” “嗯……” “嗯什么,说出来!” “阿纭、阿纭只给七哥操。” “说清楚点儿。” “阿纭的凰儿,只给七哥一个人操,只要七哥,以后再也不会给别人碰了。七哥,阿纭错了……” 眼睛通红,又泛上眼泪,被他凶巴巴斥道:“七哥说了,不许哭!” 硬生生往回憋。 她还从未被他这样凶过。 也从未在他面前这样服软过。 可到底是她心里觉得对不起他。 “七哥,你罚我吧。” “七哥怎么舍得罚你?” 感受到插在蜜穴里的又坚硬如柱,她被顶得轻呼。 “操烂骚货的穴儿可好?省得骚货再去勾引别人。” “啊、七哥……七哥……” 她被狂暴地入了许久,嗓子都哑了,疾风厉雨一般、发泄似的凌虐,他第一次在床榻上如此不加爱怜,像对待妓一般,只发了狠地欺凌。 白俏冰肌上布满青紫淤痕,他才觉懊悔。 轻轻一碰,就会发痛。 可她一点儿也不怨,反而甜甜笑着,“都是七哥留下的。” 他沉眉给她擦药,一点一点,指尖轻沾,像羽毛一样轻柔。十分耐心。 有些痒、有些湿润微凉。 “七哥心疼了?” 她笑着望他。 没心没肺的样子。 “怎么也不喊疼?” 但凡她喊两声,他也不会那般凶狠粗暴。 “哼,就喜欢七哥这样。” “小变态。以后不许如此。” “七哥还要妹妹就好。” “七哥不能不要阿纭。” “没有七哥,阿纭会死的。” “真的那么爱七哥?” “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