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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油推背


?这样会被正视吗,还是会被拒绝、被厌恶?薛风眠不确定。但与其困在原地焦灼难耐,不如往前一步,无论是坠落还是上升,都全盘接受。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越发重了。

    精油推背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卑劣无耻的偷香窃玉,是藉由熟睡的毫无所知的人,发泄自身肮脏下流的欲望。

    薛风眠的手掌没有衣物阻隔地与那片滑腻直接相贴,感知到掌心的柔腻,心尖上像是有什么在飞速颤抖,飞速涌动,催促着他索取更多,于是掌心借由湿滑的精油,将那片玉白的背一点点抚摸透彻,掌心的滚烫热度像是要融化表层的肌肤皮肉,逐渐将粉嫩的皮肉烧灼成更加艳丽的颜色。

    靡丽的淡红泛着情色的暧昧,一寸寸铺遍光裸后背,原本清纯无暇的本色被沾染成最适合亵玩的色泽。

    薛风眠色欲熏心,早已经不计后果,下身忍耐到硬如铁铸的阴茎隔着裤子与江梵深的屁股相贴,先是轻柔地蹭动,龟头顶端吐露的腺液濡湿了内裤,连同睡裤胯间都浸透了一点深色。接着好似在江梵深身上做俯卧撑一般,两手撑在他身侧,高大身躯将身下熟睡的人整个笼罩覆盖,或是上下起伏,或是前后递送,胯间那坨硕大的鼓起在饱满挺翘的臀肉上一遍遍剐蹭厮磨而过,甚至将其挤压地往下深深凹陷,丝毫不顾忌会将人弄醒一般,恶狠狠顶撞碾磨,轻重交杂,忽快忽慢。

    灼热的呼吸随着动作不停喷吐在那漂亮的裸背之上,引起敏感皮肤上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他目光中满是情欲的暗沉色泽,眼神迷离,轻声呢喃着一句又一句“梵梵”,声音暗哑到仿若掺杂了砂砾。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薛风眠灼烫的唇印上带着精油薄荷味道的雪背,手探进裤子里快速撸动最后几十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喘,埋在江梵深身上一股股射精而出,大量浓稠的白浊将内裤完全弄脏,满手都是湿漉漉的滑腻液体。

    鼻息紊乱、胸膛剧烈起伏的人趴在江梵深身上缓了一会,竟凑到睡得面颊憨红的江梵深耳侧,轻轻吻了几下玉白的耳廓,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梵梵怎么这样都不醒。”

    回头瞥了眼助眠香薰,难道是这东西效果太好,他自己用的时候怎么没感觉?

    薛风眠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下床寻了面纸勉强清理了下,待会还得重新洗个澡。

    江梵深陷在深沉的睡眠中,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前面混乱不堪,似乎有叁公舞台的画面,还有他得了队内倒一的画面,夹杂着一些贺厉严肃板正的面孔,训斥他,说对他太失望了的场景。接着是江照阳坐热气球过来说要抓捕他,他进了镜面迷宫一样的地方到处跑,不管跑到哪里,抬头一看江照阳永远在头顶上面跟着,两个黑沉沉泛幽光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梦的结尾是站在露台上的简玉衡转过身来,眼中全然是赤裸裸的厌恶和不满,他字字句句像是浸透毒液,“江梵深,我们还是一刀两断吧。”

    完全的噩梦,却因为睡得太死,身体太疲倦,按摩太舒服,而无从醒来。

    只是梦消散之前,江梵深轻轻喊了一句梦话。

    薛风眠回过身走到床边,低头俯视他微微皱起眉毛的样子,欲望纾解过后的慵懒满足神情被一种略显冷漠的神色所取代。

    江梵深刚刚叫了简玉衡的名字。

    薛风眠怫然不悦,难道简玉衡那家伙在梵梵心目中重要到这种程度了吗,连梦里都惦念着?

    正愠恼着,浴室门打开,宋靖良走出来。

    他若无其事地经过薛风眠身侧,朝床上赤裸着上身的人轻飘飘瞥了一眼。

    薛风眠察觉到,挪动了下位置,恰巧将江梵深挡住。面色不太好看的看着宋靖良将换下来的衣服丢到脏衣篮里,寻思应该说些什么,却因为没摸透宋靖良,找不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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