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脱!月离恨不得帮他把裤子扒掉,真是没见过那么不听话 病人。 怜卿死瞪着她,“不脱!” 站在周遭的老头子太医们一个个像是便秘一样地杵在原地,当做什么也听不到。 “好,很好,非常好,日后腿废了可别赖到我?月离的头上,来人,?抬走。”走至门边,突然转身,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居然已经把裤子脱到了一条贴身短亵裤。 修长的双翼。一丝赘肉也没有,虽是个病人,但腿部的线条却完美得惊人,摸上去一定很舒服,嘿嘿。 怜卿一脸怒气的被抬坐进桶内,月离揪头发,这般快就没得看了,真是造孽。 而桶内的?怜卿真的很想掐死眼前这个还杵着看的女人。 寒疾并非朝夕间便能治好的,之后的日子里,皇宫里一派安宁,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淳亲王亲自带着侍卫将那阁楼细细查了一遍,即未发现秘道也未再有人迹,最终只能一纸封条将阁楼封住,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有哥哥监掌国事,没了后顾之忧,在宫里休养了数日,伤已痊愈,月离终是按捺不住一颗向着外边的心。 连日的阴雨终霁,今日终是阳光普照,御花园里的石榴树全都打上了红红的榴果,香气混合着微凉的空气,很能让人神清气爽。 “陛下这可是要去看?公子?”流苏问道。 听到那人的名字,月离眼睛忽而一亮,于是笑起来,他到底是轩辕国的二皇子,若朕将他扔在那儿不闻不问,传出去岂非被人笑话朕小气,“去看看他病是否大好了。” 流苏掩唇:“这几日洛公子日日候在陛下宫前求见陛下,陛下倒是狠得下心不闻不问了。” “他二人不一样。”话虽如此,月离的眼光却变得有些迷茫起来,究竟只是身份不一样,还是在她心中的分量不一样?瞥见流苏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她,月离又忍不住有些面红,遂大步向前走去,月华阁仍旧静悄悄的,一个宫女正在打扫庭院,见到月离,吓得便要高呼,被月离制止,轻声对流苏道:“联有些话要问?公子,你留在这里。” “是!”流苏恭敬退到一旁。 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他会去哪呢?四处张望了一会,月离提起裙摆踮着脚尖悄悄走上楼来,东侧的暖阁内开着窗,一缕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抬阵,便看到一袭竹青色衣衫的身影披散着漆黑墨发静静地坐在一张青木桌旁,那背影依然叫人感觉那般的孤零零。 他面前摆着一盘棋,让月离小吃了一惊,这位冷傲的二皇子原来竟在自己与自己下棋。 想来是碰上了难解的地方,他一直纠着俊眉,眼中流出柔和却又迷离的神色,如玉的指间紧夹着粒白籽,思索着该落向棋盘的何处。 早前已有太医回禀过,半个月的药浴,他已是能再度起身行走,身子倒已是无大碍了,只是他为何还是如此落寞?那双眼睛深邃空洞,似隐忍着无绪的凄凉,瞧这架势,想来从前他便也常常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