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方向传来一声声尖叫,便顺着声音寻了过来,哪知刚走到竹林里,便见着陆大人正抱着头乱叫,乱窜,如何劝都停不下来,臣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前一刻在回廊那边人还好好的,怎生便成了这般模样,臣将陆大人抱住时,余光在竹林深处好似看到了一个人影,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长长的乌丝披散着拖在脑后,那只是一个背影,夜间竹林不见半点光,若 的 非那人着白衣,便不会被发现,只是待臣冲过去,白衣人影己又消失不见。” 刑部尚书接道:“微臣奔过来时,便在竹林见到了王爷和陆大人,王爷让 臣进小阁楼查看,当时,屋中没有一丝光亮,一片漆黑,本是贴了封条的门竟 应声而开,便仿佛旁边好似有看不到的人正为臣拉开了门等着臣进去,当臣一路寻着进入此屋时,脚下一滑差些摔倒,后 赶到的宫人拿来了烛火,这才发现身上全是又粘稠又浓腻的鲜血。月离惊道:“是她,那日便是她用哭声引朕来此,又不停的戏弄朕,那日联明明昏倒在这间房里,却又被送回了寝宫的廊下,此人来无影去无踪,若非凶手武功高强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便,只能是索命的厉鬼。 慕容萧道:“定北大将军立下战功无数,武功自是不弱,臣与他比试过,他武功虽不及臣,却已属上上,以他的身手,不可能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败给对方,至少,不会死得如此惨状,可若道是厉鬼,臣也万万不会信,可能在众目联暌之下瞬间连毙一大武官,现场又未留下任何搏斗痕迹,臣也无法解释。” 那么,到底是谁能在守卫森严的皇宫中杀了他?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月离咬紧了唇。 “启奏陛下,王爷。”刑部尚书道:“仵作已勘完现场,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月离沉着脸,眼眸中蕴含着滔天怒意,“明儿便给朕将此楼拆了,朕倒要看看那装神弄鬼之人没了地方,还能藏身至何处,淳亲王,陆大人便由你照看着,务必要尽力医治。” “臣遵旨。”慕容萧微微点头。 走到宫门,定南大将军忽然问向身边的定西将军,道:“王爷昨日让我们驻守四方的主将亲手绘制出我银月国的边关军事图,昨日我府上有事先行了步,你可知那幅绝密军事防御图现在在何人手中?” 定西秦将军道:“昨日你我与莫大人已先行画完,只有定北将军还未完工,你走之后,我和莫大人也相继告辞而去,现如今定北将军已死,那幅画我等也不清楚他放置在了何处。” 定南将军摇摇头,“现如今边关安定,各国都向我银月求和,若此图湾入外族手中,必会给我银月国带来大祸,如今定北将军已死,北部要寒已是空缺,明日我便向陛下辞行,这图,不绘也罢。 秦将军点头,“有理,明日我们三人一同辞行。” 众人散去,只留下些侍卫清理现场,就在月离欲转身离开的瞬间,她的眼角扫过门后,窗外月光的位置,此刻正好投射在门后处,在银月映照下,月离霍然发现了一个地方。 她快步返回,蹲下身去,细细察看起来,在定北大将军尸体站立过的地方,有一道血痕,由左向右横划着,在这个一横的最末端顺着墙淌下的血已凝固,不留意的话,会以为是死者身上的血迹擦拭在墙上。 可依照那个定北大将军的死法,是站着被竹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