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对他情根深种,情欲难耐尚能理解,可冷清尘这般定力甚强之人,?也会与她……难道,他亦是也逃不过美人计?她知道自己,已是深深地陷 入,却又总担心这是个过于美好的梦境,一旦醒来,便如流流逝于掌中,什么 都留不住。 慌乱将衣裳套上身,忽而想到,是了,那些画,她是看了那些画后才变成这样的,可是,再抬首看去,却在那一刻惊异地睁大了双眼,凹凸的石壁之上,哪里还有那壁画的影子。 太不可思议了!这究竟是何地方?可私心的便想让这静谧的一刻成为永恒。 而一旁,冷清尘也已慢慢转醒,那一刻,四目相望,他们彼此都恢复了清醒,彼此都望入对方幽深的黑瞳之中,他似是一愣,旋即一僵,立即背转过身去,月离只觉身子一凉,空落落的感觉漫上心头,哪还敢看他,立即也背过身去,紧接着便听到衣衫的沙沙身,直到声音停了,才敢转回头去,再看时,他已是将白袍穿上,他的背后,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快速被掩住,而眼前,只余片谪仙的清雅。 他的动作,有些仓促,似带着轻颤,他的眼神,闪躲地太快,可月离还是看见了,他眸中飞快划过的一抹--懊悔之意。 他,终是后悔了……她的心,似在一瞬间落入深渊,不着底,也上不来,不知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见冷清尘正神色凝重的嗅了嗅从油灯中抹来的粉末,喃喃道:“原是苗疆特有的合欢花粉制成的灯油。” 他转过身来,嗓音低沉,带着沙哑,轻轻道:“苗人善用蛊毒,我们不慎着了道,你……还疼不疼,放心,此毒已燃尽,我……不会再碰你了。” 昨夜虽已中情花之毒,可他是有意识的,他从不知,男女间的情事竟是如此的美妙与畅快淋漓,他是进入得那样彻底,身下的她,是那么的温暖替他驱走了严寒,那一刻,陌生而幸福的感觉将他彻底淹没,每一次进入都让他的心在颤抖,幸福得让他有一丝想落泪的欲望,可是……他不可以的…… 而那样震颤的感受,亦是月离此生都难以忘怀的,她也在无意识中与他一同共赴那巫山云雨,那样的感觉,痛并快乐着,他终是她的了,她的清白也终是被他占去了,再也不会有了,可是,却没想到,朝露竟是这样的短。 月离转首,咬字清晰,深深吸气道:“原来如此,我银月国的女子可以一妻多夫,我只当--一切都没发生。 冷清尘脑中低低轰鸣着,她这话本正合他心意,岂料一颗心仿佛便在大海中四处飘摇般,不知是何滋味,而月离的吐气若兰,竟是令他全身不由自主地酥麻着,剑眉紧蹙。 突的他似到了什么,猛的拧住了那盏唯一亮着的油灯,向右用力旋转,顿时,那面原刻有壁画的石壁再次嗖的反转过来,月离不知他是何意,也跟着望去,不由怔住,石壁的另一面,原来竟有两把锋利的剑嵌在石壁后,正散发出清冷耀眼的光芒,宛若一轮明月般晃上她的眼角。 两柄剑身几乎一模一样,刀鞘上的图腾却是一男一女,唯一不同的是,由宝石镶嵌而成的两人衣衫一个是明黄,一个却是一袭白衫。 而冷清尘已是起身,朝那一双利剑走去,近至石壁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