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娇憨。 是山中偷跑出来的精怪么?即便如此,也断不可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 高玄知不自觉走到了她的身边,平静地开口叫醒对方:“你是谁?” 她被他吓了一跳,回头愣了片刻,旋即哗啦一下站了起来。 “高郎君!”她粉白的皮肤,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肥厚的阴户全都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了高玄知的面前。 “我是您的仆从哪!”她笑意盈盈地说到,说罢还朝他拱了拱手,那对乳儿连带上边的樱红也跟着颤了颤,刺目极了。 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高玄知的胸膛里燃起一股燥意,怂恿着叫他走上前去,把玩那团柔软,再咂摸下边的花瓣,最后掰开嫩肉将膨胀的欲望狠狠捅进去。 欲望…… 他不该,也绝不能和那些人一样,被欲望奴役。 高玄知清醒过来,迅速别过头去,没再看向汤泉中的人。他并非无知小儿,亦见识过那些心术不正的女弟子轻浮的举止和假装不经意间露出的躯体,对此他深感厌恶。然而眼下自己只是因为见到女子的胴体便动了情,只叫他觉得今晚的一切都失控了。 “你的衣裳呢?” “噢,我嫌麻烦,光着身子就走过来啦。” “……” 高玄知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心法,吐出口长长的浊气,才又问道:“你说你是我的仆从,你叫什么?年方多少?谁差你来合院的?”他又指了指手上的黄鼠狼:“这可是你饲养的?” 李玲珑点点头:“我叫李玲珑,年方十七。这是我的好朋友,他叫赤豆。”竹林簌簌摇动起来,潮湿的皮肤暴露在夜风之中,叫她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她本想立刻用内力烘干身子,又不敢轻易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只能尴尬地笑了几声:“嗳!我这光着身子,实在是不大雅观,让郎君见笑了。” 说完,她又坐回来汤泉里,长舒一口气。高玄知听到身后稀里哗啦的动静,额角又是一抽,语气越发冷淡:“无妨。你且说,是谁带你来的?可得了名牌?” “我表兄带我来的,他叫赵……诺!也在这附近干活哩。名牌……我记得那管事好像是给我发了的。”李玲珑神情有些忸怩,伸手在水面上轻轻扑了几朵水花:“那什么……能劳烦郎君为我取一套衣裳来吗?我先把衣服穿上,您再提问,成吗?否则……怪别扭的。” “……你住哪儿?” “您厢房右边那间便是。” “我知道了。” “噢,对了。” “还有何事?”高玄知不耐地回头,看见小娘子靠在岸边,十指托着香腮,用那双水盈盈的墨瞳盯着他:“您能不能抱着赤豆呀?”,她的神情很是认真,语气带着点儿娇嗔:“这样一直拎着他,他会很不舒服的。” 哪有人把狌狌当朋友的,倒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娘子。 “好吧。” 他生硬地应了一句,胡乱将那只黄鼠狼夹在了臂弯下,大步流星地朝回走去。 *狌狌(xing):黄鼠狼的古称。 知郎: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家被我老婆偷了555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