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潇更生气了,她狠狠咬他,不管不顾地,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好委屈,“你怎么能这样!” 明明是她先说的不喜欢。 喻黎笑得发抖,他终于服软:“好啦,好啦。” “李潇潇,我只有你。” 他把这说得理所当然,“我是你一个人的。”李潇潇也生出些错觉,好像本该如此,天注定他生下来就是她的,名为喻黎的人类在十几年前就被打上李潇潇归属品的烙印,兜兜转转许多年回到她的身边。 “李潇潇,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为什么这么悲伤呢,李潇潇不懂。他好像动物世界里被狮子抓住的羚羊,放弃抵抗一样,坦然而自暴自弃的将躯干暴露在天敌眼前。 她想,我又不是猛兽,又不会吃了你。明明是他欺负自己比较多,她不满地说出口。 那点悲伤又没了,喻黎眨眨眼笑了。他说,好吧。 于是停止操弄,甚至举着她的腰将性器往外抽,李潇潇忙按住他的肩,膝盖支在沙发上。 强烈的快感突然中止,小穴也觉得空虚,这会儿只剩半个龟头还埋在里面,她愤愤然锤他。 坏心眼的喻黎! 她憋着一口气不肯自食其果,然而又忍不住,慢吞吞地、努力不被发现地往下坐。 然而太艰难了,她眼下跪在沙发上,腿间还含着肉棒,很难发力,这个姿势导致小穴忍不住收紧,于是更加艰难。 喻黎事不关己身一样,坏兮兮地挑眉,看她自己把肉棒往里吃。 李潇潇放弃抵抗,她说:“好吧,有时候你可以不听我的话。” “只是有时候!”她强调。 喻黎笑出声来,将她搂过来贴着自己,并不学她慢吞吞的样子,扶着腰直接插到最里面,然后重重地操她。 “哈啊!”李潇潇叫喘着,又被吞进他的嘴里。 他在揉她的阴蒂。 “不、不要这样……” 她爽得掉眼泪,嗯嗯啊啊地叫着,夹着鸡巴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屁股底下是男人的大腿,被校服裤面料磨得泛红。 一定没有人想到,有人穿着校服做这样淫乱的事情。 李潇潇莫名其妙想到这里,突然回忆起喻黎穿着这套制服在礼堂演讲的样子,不苟言笑的冷脸,漂亮又不近人情。 她突然走神,喻黎察觉,狠狠地操进花心,她瞬间拉回注意力,被逼问:“宝宝,在想什么?” “做爱的时候怎么也不专心?” 喻黎还在笑着,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腾出两根手指在穴口边缘摩挲。 李潇潇被吓了一跳,只好承认,“啊、在想你、穿这身衣服在礼堂、演、演讲的时候。” 他这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