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思尔打扰的日子,楚云镜致力于发展皇后娘娘下达的支线任务,推别人去争宠。 她先是三不五时地就专挑王昭仪练琴的时候去,借口听琴,然后故意哼一些后世的歌曲给王昭仪听,引导着王昭仪谱出了许多首新曲。 王昭仪是个乐痴,她家境贫寒,生母是歌姬出身,后被她那在地方做知州的爹看上,赎了身。现在她生母的日子,全系在她的地位上。 王昭仪自知自己并不是什么天香国色,仅一手筝弹的好,偶尔才会被皇上叫去解解闷。 现如今皇后愿意抬举自己,楚云镜又帮着她谱新曲,过两日皇上要迁去避暑山庄围猎,届时会有大宴,皇后娘娘大手一挥直接放权让王昭仪主理大宴的一应歌舞表演,这对她来说是千载难逢的露脸的机遇,于是她投入了极大的热枕,每日都喜上眉梢地忙碌着大宴的事。 李昭容本就貌美,凤眼吊眉,长得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平日里端是一副冰美人的样子。 楚云镜给她改了改平日的妆容,眉毛修的更细更挑,但是眼影和腮红一起打在眼睛下至处,再在她侍寝前教她把口脂晕染开来,只着白色青色浅纱。 好一个落入人间的纯欲风仙女就诞生了,果然把小皇帝迷的不知南北,一连召了李昭容多日,立刻打压下去了那些,以乱七八糟的出格行为争宠的妃嫔。 至于那个位份较低的安婕妤,楚云镜则是带着自己没容易研究出来的双皮奶,厚着脸皮硬上门去打交道的。 安婕妤进宫时日不长,还没有侍过寝,但因为她家里有两位翰林在职,所以哪怕她冷冰冰地不与人来往,宫里基本上也没有人想要招惹到她头上。楚云镜也是软磨硬泡了好几次,她才答应来一起打两圈麻将。 楚云镜努力讨好,忍痛给她放了三天的胡,人家赢了钱不来了。楚云镜心疼自己本就没多少的月例,跑去找皇后哭穷。 哪知皇后听完反而笑了,说安婕妤才是最聪明的,她可不是那种赢了就跑的人。皇后让楚云镜再去找安婕妤谈谈,如果还是谈不拢就让楚云镜直接问她要钱。 “哪有被赢走的钱再要回来的,这也太丢人了。”楚云镜不情不愿地往安婕妤的蝶枫苑去。 蝶枫苑正如其名,种满了高大的枫树,盛夏的枫树连荫成蓬,十分凉爽。楚云镜到的时候安婕妤正躺在树下品茶吹风,惬意极了。楚云镜羡慕的直流口水,凑过去问:“你这院里还缺室友不?我能搬过来跟你住吗?” 安婕妤原名安冉白,她素手持卷,缓缓从躺椅上起身,颔首行礼,薄唇轻抿,正是人如其名的素雅恬静。楚云镜看痴了,由衷地说:“你可真好看!” 安冉白再正经一个人,此时也被她逗笑了,将手中的书卷随意往桌面上一丢,然后就招呼她坐下喝茶。 “以前从未听闻楚美人竟是个活泼的性子,怪会打趣的。我这蝶枫苑地处偏僻,宫苑窄小,哪能比楚美人的意柳苑绿意盎然,我这凡人之姿又如何比得上姐姐的国色天香啊。”安婕妤言语处处是抬举,却又处处是拒绝。 楚云镜也只能跟着打哈哈:“哈哈,我说笑的,只是不知妹妹这个蝶枫苑,满庭枫树我是看见了,那蝴蝶呢?如果有很多蝴蝶,会不会也有很多毛毛虫啊。”楚云镜说到毛毛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安冉白只觉得她每一句都是那么出人意料地可爱:“我这儿哪有蝴蝶呀,好像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