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别牢牢抱着她,抓紧一切时间往社区门诊跑,根本无心判断她的伤势轻重缓急。夏末嫣琪倚住老别的肩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过她并不愿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位置,嘴上又硬起来:“我不需要你管。” 老别很快就气喘吁吁:“万一……留下疤就不好了……就不漂亮了。” “哼!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社区门诊的人见了这样的两个人进来,甚是大惊失色。老别对他们也算是熟人,可没人见过这种场面,医生护士一时都没敢上前,但反应过来后又全都凑了上来。 医生对女孩儿检查了一番,说了句“没什么大事”后就将后续工作交给了护士。 老别却不放心,特意又问了一句:“不会留下疤痕吧?” 医生笑了笑:“别担心,什么都别担心,看不出来的。” 看到女孩儿对自己的话一脸鄙视,老别却放心了、舒心了,也有心思给刘婶说一声赶紧找人修家具。在许多许多许多年后,老别才听女孩儿说,那天的某个护士很警惕地询问了她与老别的关系,而女孩儿什么都没说,没有给这护士继续刨根问底的机会。 清理好伤口,老别领着女孩儿的手走回了家,一路上他没敢松开她的手,怕她会突然跑掉。但女孩很乖很安静地跟着,让他的担心显得有些多余。 很快刘婶也带着个男工人来了。她看到了女孩儿,很是欣喜:“就是这丫头吗?真漂亮……”看到女孩儿身上的伤痕,又心疼起来,“唉!以后要小心呀!” 老别对刘婶很客气:“就是淘气呀,乱发脾气。我还是得向你多学习学习管教孩子的经验。” “哪有什么经验呀,每个孩子都不一样,每个家长都是靠蒙。不过孩子真是教出来的,而不是管出来的。” 老别没再打扰刘婶干活,将女孩儿带进自己的书房,他有很多话要好好与女孩儿谈一谈。 “这样吧。你的屋,工人会修好那些家具的,你先凑合着在客房待两天。我不想把屋里的东西都换掉,毕竟刘婶同样为这个装修耗费了很多精力。阁楼上还有空置的地方,你父母的家具,捡主要的,你来挑,我会搬过来。这两天就办。” “那我的爸爸和妈妈呢?” “你是说骨灰吗?要不也放到阁楼吧。但习俗上,早晚还是要入土为安的,不过我不会再……尽量不去催你。”老别装出轻松,“只能尽量了,毕竟我五十多快六十了,也可以算是老顽固了,估计很快就会老糊涂了吧!所以,我们尽量相互包容吧,在各个方面。” “噢!好吧。谢谢。”女孩儿的眼睛望向书房里那一整面的书橱,以及满满当当的书。只是有些书的书背是朝里放的,无法看到书名。 “以后不要乱发脾气了。好不好。” “嗯……那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