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撞击在一起,锁开了。龚俊像是嗅到了血腥的狼一样,往观察室的门口冲。 “俊俊……别走……”张哲瀚听到自己的声音发颤。 龚俊蓦地愣在原地。张哲瀚感觉迎面来了一阵风,龚俊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观察台上。 张哲瀚被龚俊绑在了观察台上,他四肢被绳子拉直,分别捆在台子的四只脚上。龚俊把他的衣服的扣子解开,保暖的贴身衣物撩起来,露出胸乳和腹部,龚俊把衣摆塞进张哲瀚的嘴里,然后把张哲瀚的裤子褪到膝弯处。 龚俊和他四目相对,他脱了裤子,给自己撸了两把,硬了,他把着张哲瀚的鸡巴往上抬,露出张哲瀚下面的逼。 龟头蹭上肉缝,龚俊毫不怜惜地直接顶了进去。“疼……”张哲瀚感觉自己下身和撕裂了似的,甚至比第一次接纳龚俊的时候还要疼。 以前龚俊同他夜夜做,扩张的很仔细,刚进去也会有些受不住,更何况半年不见,龚俊就毫不留情地操进他身体。 “俊俊……”张哲瀚面色发白,龚俊和没听见似的,捏着他大腿的软肉不管不顾地把剩余的柱身送进去。 “呃……”张哲瀚身体绷地很紧,穴肉被撑得太开,疼得他分泌不出粘液来感受性的欢愉。 龚俊可能也因为干涩有些不舒服,他皱着眉头去揉张哲瀚的阴蒂,被揉捏的肉珠慢慢地立起来,张哲瀚被捏得全身发颤,终于颤颤巍巍地开始扭着屁股想龚俊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动一动。 龚俊如他所愿似的开始掐着他的腰鞭挞,张哲瀚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被这种震颤捣碎,龚俊每进来一次,他就能感受到一种不可描述的悲哀。 他的穴肉开始黏黏糊糊地吸住龚俊的阴茎,每一次拔出来,张哲瀚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在吸着龚俊挽留,而龚俊毫不留情地出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穴肉被他的动作带的外翻出来。 “你先别动……”张哲瀚想伸手抱他,可是四肢都被捆住了,他突然觉得很无助,“你插着一会……行不行……别动……” 龚俊听话地停了一会,埋头去咬张哲瀚的胸乳。张逸哺乳期快结束了,他奶水不像刚生孩子似的充足,龚俊舔舐着他的乳头,乳晕,然后找到乳孔。 张哲瀚觉得龚俊像是想把他的乳头咬掉,他吮吸,撕咬,张哲瀚挺着胸小声哼哼,他被龚俊吸得全身抖得像筛糠。张哲瀚被咬得疼的不行,胸脯上蜿蜒曲折一道青筋,但他没有出声拒绝,只是不由自生地挺胯,和龚俊贴近。 龚俊终于吸出来一点乳汁,张哲瀚啊了一声,看到龚俊放开的乳头,牙印在乳晕四周,乳头挺立着,上面还挂了奶水。“你是不是要走?”张哲瀚问。 回答他的,是另一边乳头的疼痛,和下身又开始的撞击。“俊俊……”张哲瀚喊他,“俊俊……” 龚俊没停,张哲瀚感觉自己脸颊上都是泪珠,他叫得放荡,讨好似的索吻。他真的有点受不住,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撒娇的资格。他张嘴,眼神迷离地索吻,再不敢问这些问题。 “缪格列汀小姐,”张中正冷冰冰地声音传来,咔的一声,龚东强锁上了车门,缪格列汀抬头,看见龚东强的手边有杆猎枪,她听到张中正问,“您的实验,有没有经过审批?” 怎么可能经过审批?缪格列汀攥紧自己裤子上的布料,这个理论是她父亲提出来的,为了验证,她几经辗转,好不容易在这个偏远的地方有了实验室。 “我的调查,您当时申请这个实验室,”张中正拿出一份报告,缪格列汀接过,看到内容,脸刷地白了,张中正从容地开口,“明面上说的是研究野生动物习性救助濒危物种吧?” “没错,但是张先生,”缪格列汀缓缓开口,她突然笑了,“你有什么证据呢?我并没有伤害过龚俊先生。而且,您要知道,他作为从小被狼养大的人类,我有研究和训练的权利。” 缪格列汀拿出了当时的合同,笑得人畜无害:“您看,当时签的合同,也说了,我是对他做回归社会化的训练。” “不,”张中正笑了一下,“按照法律来说,龚俊不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所以——” 缪格列汀笑了起来:“你想说,这个合同,不是龚俊父母签的,是张哲瀚签的不具备法律效益是吗?” 张中正话头被掐断,有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缪格列汀翘起二郎腿,慢慢地点了一根烟:“可是啊,如果要用这个点和我掰扯,您儿子是不是也有麻烦了?” 张中正沉默了,缪格列汀冷冷地哼了一声,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你们呢,拿不到我虐待他的证据,也拿不到我试验的操作不合规的证据,就算你们现在带他去检查,我也不过拔了他虎牙。更何况——他的语言,运动,日常生活测评,我每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