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似的,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和喘息声。 “你错在,不该总觉得什么都他妈活该你自己去面对,不该觉得我屁都不懂,什么都需要你安排保护,最不该……” “最不该……一直伤你心……”张哲瀚慢慢抬手去摸龚俊额前的碎发。 “是最不该自作主张……”龚俊喃喃自语,“你是我老婆不是我妈……干什么做那种我都是为你好的事?” “我错了……”张哲瀚终于放松下来,他缓缓地笑了,“我错了……对不起,啊!” 龚俊突然把自己拔了出来,张哲瀚感觉穴里泛起痒意,就听见龚俊沉声说:“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要这样说啊?”张哲瀚抱住他的腰,抓住龚俊的东西揉了揉,听见龚俊嘶了一声,满意地哼了一声,意有所指地用手指在柱身上滑来滑去,“那也太不浪漫了,床上说我爱你谁知道爱的是什么东西,是吧?” “操,”龚俊没忍住骂了一声,“张哲瀚,你!你!你果然觊觎我的肉体。” “哈,这话说的,爱情不就是觊觎你的肉体又觊觎你的灵魂吗?”张哲瀚跃跃欲试地拿小臂和龚俊的鸡巴对比,“我第一次见就想知道到底哪个粗了,看上去差不多,下次我们拿尺子量量看?” 龚俊突然觉得有点无语:“额?你第一次见在想这个?” “啊,我好厉害,”张哲瀚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这玩意直接干进来我居然没有裂开!还能受得了它在我肚子里搅来搅去几个小时!” 龚俊受不了了,捂着他的嘴重新操了进去,张哲瀚硬生生被操得发不出声,只是伸手点了点龚俊的胸口,那地方有一颗浅浅的痣。龚俊呼吸一顿,像狼嗅到了血腥味似的,那架势像是要把张哲瀚弄得全身散架才好。 张哲瀚没说,但是他点上那颗痣的时候,心想,第一次见到龚俊的时候想的哪里是这么混的东西,他只是感觉很高兴,不管对方刚刚做了什么,他只感觉像抱住龚俊,然后说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一直都在想你,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虽然好像没有做到……他想,好在我还是把你找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丢了……张哲瀚勾起了嘴角。 张哲瀚感觉自己要死了,他已经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地搞了几回了,每次睁眼都有一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觉。龚俊在他醒过来之后会拿着勺子喂他两口绿豆汤,等他缓过劲又开始拉着他做。张哲瀚感觉自己的穴肉发麻,龚俊抽出去的时候应当是没有办法完全合上,他甚至能感觉有冷风往里灌似的。 “龚俊……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停下……”张哲瀚推着龚俊的胸膛,“再搞真的要坏了……” “那不搞了,”龚俊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玩着他的发丝,“你饿不饿?” “我要睡觉!”张哲瀚用力掐了一下龚俊的大腿,仿佛刚刚用光了所有力气,声音逐渐放轻,“我真的好困。” 张哲瀚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感觉到龚俊给他垫了枕头,却没有抱着他,废力地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他走出了山洞。他要去找吃的吧?张哲瀚瞬间进入了睡眠。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了自己妈妈。梦里妈妈的脸扭曲而痛苦,她掐着张哲瀚的脖子崩溃地质问:“我为什么能生出你这种怪物?” 然后她突然笑了:“哲瀚,妈妈带你出去玩好吗?”张哲瀚看到自己点了点头,妈妈带他去了大城市,请他吃饭,最后客客气气地和他说:“以后我不会回去了,你也不会见到我了,我给你火车票钱,你自己回家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八岁的张哲瀚攥着火车票,茫然地走在火车站里,一个哥哥弯下腰,问他是不是和爸爸妈妈走散了?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妈妈把我送到这里让我自己回爸爸家,可是我不会买车票。 那个哥哥哦了一声,问了他家具体在哪,给他买好车票。张哲瀚抱着车票,问哥哥,你要去哪呢? “我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见一个在地下的地方,你知道吗?除了那里,这个世界没有我能生活的地方啦。” 他被那个哥哥送上了火车,车门关闭,车开始移动,突然张哲瀚感觉自己身下的车厢一阵颠簸,火车飞驰而过,他听到有人高喊:“自杀了!”他回过头,车站上没有那个哥哥的身影了。 张哲瀚浑浑噩噩地到了站,下了火车。他抬头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应当是他们村里的谁,张哲瀚刚想打招呼,就看见他鬼鬼祟祟地放了一个篮子在车站旁,扭头就走。张哲瀚好奇,等他走了悄悄接近了那个篮子,他看见篮子里是个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