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熠的身子贴上去,碰到她腰间一个坚硬的东西,掀开里衣,是一把黑色的折扇,她贴身携带的物什。 他伸手去碰,被她掐紧衣袖。 “这扇……本就是你的……在库房、怎会丢了?我带着它,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来找我……” 这些、那些,自己给了她这么多,竟不如这柄陈旧的折扇。 李熠听闻袁彦卿一个月前已经回京了。莫非她想追到京城去? 沐之萍胸口剧烈的颤动着,啜泣道“子佩……二哥不帮我、我只能、乞求你好好的。你这么讨厌,去了下面、鬼都不会收你的……”说罢十指绕过他颈背。李熠只觉百爪挠心,在他胸口抓出一道道裂痕,她愈动情沉醉他愈挫败。 一个什么都拥有,甚至是一座城,半壁江山,宣朝的八方商路。只要他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又有何难? 一个享尽权利的人,在她面前忽然变得一无所有。 “本王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姓袁的狗?”他的双指在她唇瓣上凄然滑过。 她抽泣起来“……若不是我、子佩你也不会……呜。” “说清楚些。” “……疼。”沐之萍被李熠这么蛮横一晃,胃部翻江倒海,趴到栏边干呕起来。 绚烂的烟火再次点亮江心,噼啪作响,他的头要炸开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乘船看烟火,在她的生辰。 “好些了么?”他第一次看她喝得这般醉。 她反过来环住他的腰“一定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心愿……子佩。” “你……就许了个这样的心愿?” 她郑重地点头。 “就没有许关于那李熠的么?” “许愿、不能贪心,会不灵验的。”她低声道。 李熠无话可说。 “谁人不贪心?你怎就贪心不得?” 他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失落。 “就连本王也是。” 他的身紧紧压在她的后背上,放手,他做不到。 “呼……”她勾起臀部,火热的欲望一下被撩动起来。 “小妹?”他想听她叫他的名字。 “……袁大人。” 烟尘沉入深深的水底。李熠褪扯下她身上最后一样衣料,翠色抹肚挂在她的腰肢上。她的手指陷入雕花阑,葱玉般的指轻轻一划就磨出了红痕。臀部高高抬起,没有任何前戏,李熠掰开她的臀肉,顶入干涩的穴中。 “嗯嗯……嗯啊!”她受惊发出呻吟。 她一叫,他的手便惩罚般捏紧她的乳尖。身子又热又沉,小洞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乱戳。 只觉双腿掰开,不一会儿,男人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她反手握住男人搭在软腰上的臂“哈啊、快些……” 她在渴求,何时她如此渴求过自己? 肉瓣主动含住阳物的前段,温热的春水浇在厚厚的龟头上。 他一句污秽之语都骂不出来了,什么字到了舌尖又被咽回去。她越是痴醉他越无法全神贯注。 下体重重捣入穴中,两块白软的雪臀将肉棒全部含入,颤颤的抖动起来。熠王的尺寸对她来说还是太粗大,润滑并不充分,卡在穴中不进不退的。 李熠被她夹得酸麻,一掌扇红两块臀肉,她一阵浪叫,将阳物又纳入了几分。 “真贱。” “哈、啊哈……”她咬住发梢。 他惨然一笑,将酒水灌入喉中。此时喝醉的若是自己该有多好。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