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躯体赤条条的,像两条游鱼滑入池子,痴缠、起伏,熨贴于心。 身体好像真的沉入了海里,她主动咬住他的唇,口中仅有的空气都化在水雾中,将要溺水时再浮起来灌入一口气。 温水滑过腿根,炽热的分身胀痛难忍,她双手勾住男子的肩让分身贴着自己的小腹滑动。 池面的水波晃荡得剧烈。 “四姑娘这儿,让人欲仙欲死的。” “不许提'死'字,人家才刚过完生辰。” 袁彦卿挺弄腰身,舌头扫过她柔软的下唇:“是为夫不好~可惜为夫没有能送你的东西。” 她想起前些日子为他流了不少眼泪,原来袁大人不见了她真的会难过好些日子。 “把命给你要不要?” “要你的命作甚?这又不是东西。”沐之萍的头发完全浸润了,黑色的长发浮在水上。 “哈啊、可别嫌弃你的好郎君。”他语气干涩,垂眸看到池子里浑浊的倒影。那张清冷的脸在氤氲中依稀与往日一样,转而映出眉骨的剑伤。 沐之萍看出他内心烦乱,缓缓拖起他的脸温柔地看着他:“一定有办法恢复的。” “莫凌心那厮恐怕也没这么舒服,武德司是圣上亲选的从者,身为官兵身上都是要刺字的。他若是想出入皇城必须褪去衣物检查。”,袁彦卿将沐之萍的手掌推至自己的腿侧:“本官的刺字,就在此处。” 沐之萍指尖抚摸他的腿根,那儿确实有一块黥刺后留下的小疤。 莫凌心若要以袁大人的身份入宫须髀间雕青,才能融入武德司。若他对圣上并不忠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刺字对他来说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吧? “哈、或许在他眼中我也是个欺男霸女的‘狗官’。我虽猜不出他有何意图,他若不刺身份就会败露,你说他刺是不刺?” “我……不知。” “那日,或许这厮就在库房外偷看、偷听呢。”袁彦卿低笑,胯下用力地顶撞沐之萍,她一声长吟仰着身子差点没抓稳。 袁彦卿环紧她的腰让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肉缝微张,分身贴着温热。转过身子让她贴在池边,双手撑在她身后她跨坐在他腿上分身直直顶入:“真不爽,我的媳妇儿又被人看光了。”热浪随着他的动作一层层迭起拍打她的胸口。 “慢些、动静太大了……”沐之萍声音很轻。 袁彦卿问她:“对啊,被人撞见了怎办?被你二哥抓一次,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妹妹和她的妹夫搞。”,他思忖着:“媳妇儿你说什么时候咱们能在上床搞?每次都选在库房、澡堂子……清理起来多累。” 她一害羞身下的小嘴竟咬得更紧了。 “唔、我的小媳妇急不可耐了。”他咬住两片朱唇,牵动全身肏弄她,银丝挂落在嫩红的舌尖。 袁彦卿低吟:“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