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姐姐多一点,又或者是秦先生?” “婉婉,你在说什么?那是你的父亲,你怎能这么称呼他,伤他的心呢?” “妈妈,你还没有回答我。” 秦婉婉声音不大,也温柔,但却让秦夫人感觉陌生。 “婉婉,你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父母吗?” “哈?” 秦婉婉像是听到某种笑话,忍不住笑出声。 可当她抬头时,双眼通红,血丝爬满眼球。 “父母?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说他是我父亲?” 秦婉婉撸起袖子,满手都是鞭子、刀伤、烟头的伤痕,遍布整只手臂,没有一处好皮,异常刺目。 秦夫人每次看到那些伤口都会下意识地别过脸,眼中的心虚大于心疼。 在秦婉婉的眼里是多么讽刺。 “每次我不愿吃掉那些人的血肉,不愿意在他们身体种下种子,不愿意让他们成为怪物的养料。我的好父亲就会殴打我,说我不孝女,说我不听话,要我乖,要像提线娃娃,依从他……每次我被打,你在哪?!” “婉婉我……” “你只会在事后来安慰我,劝我,不要和秦先生犟,你们这么做都是为我好……” 一滴眼泪砸在鬼藤上,鬼藤小心翼翼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妈妈,你爱父亲,爱姐姐,但是你对我的爱,是充满恐惧和害怕。每次你来安慰我,总是惧怕我的身体,不敢看它,你还是把我当异类,从未是自己的孩子。” “婉婉,妈妈没有……” 可没等她说完,鬼藤已经把她退出去,用藤蔓把房间缠死,包成虫茧给秦婉婉制造一个安全的房间。 许久,房间传来一声接近痛苦的嘶吼声。 沈惑来到魏贺家附近。 魏贺家就在鬼楼对面,仅仅只隔了一道小河。 他家还是以前的老式房子,青瓦修建,房子破败,甚至有些荒凉。 沈惑如之前进入镇长家里,轻松翻墙,前往房间住处。 “咳咳。” 就在他准备进房间时,木质的窗户打开,而他下意识躲在窗户下面。 “又下雨了。” 一个男声从沈惑的头顶上传来。 也许是大病初愈,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说话时,总是咳嗽。 沈惑没有惊动房间里面的人,不动声色地移动到拐角处,蹲在地上思考。 头顶的小白花扒拉沈惑的头发丝,似乎在询问沈惑为什么不进去? 沈惑弹弹花瓣,小声道:“先不急,我得想想进去怎么说。” “道长,请进来吧。” 沈惑:“……” 他抬头看着开门出来,带着病态的魏贺。 魏贺长相中等,浓眉大眼,容颜周正,笑起来却不让人感觉到厌恶。 沈惑最开始打量他的面相,与秦夫人相同不是大奸大恶之人,面相甚至有些短寿之相! “你怎么发现我的?” 魏贺笑着指着沈惑头顶的白花,又给沈惑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链花环。沈惑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鬼藤给设计了。 “道长其实不怪小叔,是我自己的主意。” 他请沈惑进屋子,房屋里面多了一丝温暖,顺便搬来一张椅子,示意沈惑坐。 沈惑坐下后,直接问他刚才抓住的字眼。 “你称呼鬼藤为小叔,你是……” “事实上,我是母亲临终前把我托付给小叔的本体。树妖没有发现我存在,才让我你逃过一劫。” “你竟然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魏贺道:“我不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个婴儿,是后来我无意间发现小叔的存在,自己一点点找到的真相。说起来,道长也是我请来的。” “嗯?那个黑影是你?” 魏贺摇头,“那不是我,是树妖分身一点意识,它想吃掉小叔的本体,但小叔本体不是它一个意识能吞下,所以在鬼楼里面游走,寻找机会。 道长的那些朋友,我本来是没有请的,等我起动机祭祀后,树妖趁机偷袭,这才让道长的的朋友卷进来,我只能暂时帮他们修复身体。” 沈惑从开始听魏贺说话到现在,眉头就一直没有松开。 “你用什么献祭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