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过后,赵欣会时不时的问她有没有事。祁宴礼帮她请了一周假,她在床上躺了三天。 姜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机上赵欣的信息。 赵欣:有没有空,要不我请你吃个饭?【笑脸】 赵欣:我真的很担心你。 手在上面敲下一行字。 月:没事,就是家里人刚好过来,带着我玩一星期 那边很快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过了一分钟。 赵欣:那你们打算去哪里玩呀,看看我能不能偶遇上你们 姜月裹着毛毯看了眼坐在落地窗前开会的男人,随手回她。 月:就随便走走,没什么地方去 赵欣:这样,好吧,去哪里要跟我说哦 姜月没再回她。 祁宴礼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完了会,坐在她的旁边,低头看她的手机,刚好看见她和赵欣的聊天记录。 “想去哪玩?” 他眼里带着纵容的笑。 姜月心颤了颤,长睫动了动,将手机反扣在腿上。 “没想玩。” 她怕死了他又玩起她来。 “那就跟我上山到寺院里面住俩晚?” 祁宴礼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看透了小姑娘心里的小九九也不说破。 “哪有寺院?”姜月挠了挠他的手心,让他松开手。 祁宴礼将她的手扣得更紧,不放开。 姜月小声说:“手疼。” “三哥。” 她的声音很好填,软软的,叫床一样。 祁宴礼将人压在沙发上,俯身和她接吻。客厅里面很快就响起密密咂咂的接吻声,他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埋头在她的肩颈上平复着心里的欲望。 见鬼,一旦碰上她,就想操。 可小姑娘一挨操就哭,一哭他就心疼。 姜月也感觉到了他身下硬邦邦的鸡巴,耳根发烫,变红。 他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蹭了下她的腿起身不回头地进了浴室。 姜月盘着双腿,将脸藏在抱枕里。 直到浴室传来男人的克制的声音,她将抱枕扔在沙发上,快步的上了楼。 明明前几天还被他插着,现在还是很纯情。 她的脸上泛起可爱的潮红,脚趾也跟着泛着红。她关上门,躲进被子里。 祁宴礼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姜月,到她的房间,看着床上的一团,哑声笑了笑:“月月。” 他唤她,“起来,帮三哥擦个头发。” 姜月从被子里出来,跪在床上,拿起他肩上的白毛巾覆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给他擦着。 祁宴礼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忍不住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 “三哥,我还没擦好。”姜月擦着头发的手一抖,差点跟着掉下床。 “你擦你的,我插我的。” 祁宴礼伸出俩根手指插进她的小洞里,慢慢的抽插起来。 姜月浑身被卸了力气,软在他的怀里,呻吟出声。 她的小逼几天没操现在又变紧了,两根手指进出稍有困难。 但没多久,姜月就叫着泄了,纯白的内裤滑腻一片。 水喷在他刚洗好的腹肌上。 他抽出手指,舔了舔,调侃:“怎么这么不经插?” 姜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急促的喘着气。 她严重怀疑祁宴礼有过非常丰富的小黄实践,每次都能弄得她狼狈不堪。 “好了,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出发上山。” 祁宴礼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捏了捏,瞬间红了一片。 “还是操得太少。” 姜月听着他出门后小声说这话的时候,花穴又喷出一包春液。 现在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吗?光是听着那个字就仿佛被鸡巴操着。 小逼自己会漏出淫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