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庭旭无措地解释,“我和纪锦没有关系,我也没有把你当做什么玩物。” “你没有把我当做玩物?那你把我当成什么。” 徐庭旭哽住,他们在一起的五年,徐庭旭一直憋着一股气,气他们在一起是江言清欺骗了他,高傲的不肯低头,也不愿意与江言清沟通,从没有考虑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些情绪的原因,理所当然忽视了江言清。 徐庭旭回答不上,倒像是坐实了江言清说得“玩物”。 “我不懂你为什么还能纠缠着我不放。” “徐庭旭,我累了,在一起的五年是我追着你屁股后面走,后来我消失一年,我听闻其他人说我死了,你或许心里有愧想着补偿,但不用了,我现在没了你过得很好。” 徐庭旭心里的害怕不安逐渐扩大,他过去做得那些混账事江言清气他是正常的,如果连生气也没有了,就真的完了。 “没关系,现在换我来。”徐庭旭舔着唇,不安地道。 江言清闭上眼再睁开,他真的不想再反复提起过去,那道伤口好不容易能够愈合,偏徐庭旭一次次地撕扯开,“徐庭旭你还是不懂,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像是再坐牢。” 能够和徐庭旭在一起五年,忍受五年,是因为喜欢是因为爱,而他现在不想和徐庭旭重归于好也是因为不爱了。 “你说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玩物过,但你的态度清楚的告诉我,你就是。” “你的朋友们对我不够尊重,你在或不在都看不起我,用语言侮辱我讽刺我,如果你在乎过,他们能这么对待我?” 恋人朋友的态度,足够说明恋人对另一半的重视度,徐庭旭在他朋友圈子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江言清不相信徐庭旭没有察觉到。 徐庭旭被说得哑口无言,反而称得江言清愈加坚决。 “徐庭旭,你所说的在一起,太廉价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江言清关上门拨打物业电话,把人赶出去。 物业赶到后,发现徐庭旭是这里的业主,且就在对门为难得很,只能做些调解工作。 好在徐庭旭没说什么,走到楼下坐上了车,在车子里发呆。 他在对门买的房子东西没搬进去,怕惊动江言清,脑子里反复鞭打着江言清对他说过的话。 徐家人避免不了社交,江言清不喜欢社交也不乐意拍人马屁,上流社会的鄙视链铁打不动的存在着,江言清被看不起徐庭旭是有预料到的,却不深刻。 那时的他闹着别扭,认为江言清跟他在一起是为了钱,对江言清想关心又克制着,把他带去朋友那儿就丢在了一边。 那群人都是人精,惯会看人颜色下菜,江言清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不知道多少的委屈。 徐庭旭点了一根烟抽着,抽完发动车子,订了机票赶了回去。 凌晨的r市,徐庭旭换了一身衣服,把他一年多未曾联系的狐朋狗友全都召集在机场。 那群狐朋狗友家里生意多半靠着徐庭旭,即便凌晨被徐庭旭喊来也不能违抗,一堆人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到机场。 深更半夜这群人围在一起瞅见徐庭旭脸色不佳,胡乱猜测着一定是有人惹着他了。 “徐哥怎么了?是叫兄弟我们打架?打谁?” “谁敢惹徐哥,我打爆他的狗牙!” 徐庭旭没吱声,领着他们坐上了包机。 在飞机上,徐庭旭争分夺秒地处理公司的事务,他很累却不想休息,摸着有点发烫的额头,吞了一颗退烧药。 接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江言清所在的小区,到了江言清住的门前。 “徐哥,就这间是吧!看我不把门给他踹掉!” 徐庭旭蔑了他一眼,“道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