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欣宜对她哪有丝毫抵抗力,再度闭起眼与她一同沉沦。 等两人终于唇分,崔欣宜不得不再让谷兰上妆。 “殿下,我走了哦。” 司徒佩则说,“现在天色黑得快,莫要久留。” 崔欣宜笑弯了眼,“嗯!” 一行乘了马车往郑府走,马车里,望春捏着嗓子说,“天黑得快,早点回来~” 崔欣宜红着脸作势要打她,“你讨厌死了。” 望春一躲,嘻嘻笑道,“姑娘出门那会,咱们殿下那眼神哟,都恨不得拉成丝缠着您不让您走呢。” 崔欣宜抿嘴笑,“真的吗。” 枫脂笑,“奴作证,是真的。” 崔欣宜是以个人名义上门拜访的,与郑家长辈只是简单见了礼便直奔郑曦的院子。 这里她之前常来,熟门熟路的。 郑曦身边的檀儿笑说,“我们姑娘一早便翘首盼您来呢。” 崔欣宜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往郑曦身边一凑,笑说,“让小娘子牵肠挂肚,小女子在此赔不是了。” 郑曦嗔她,“惯是你个促狭鬼老拿我打趣,如今成了婚,没得传出去让人家说嘴。” 崔欣宜却笑,“都是信得过的,不妨事,你可不能因此同我生疏,不然我定不饶你。” 侍女上了茶点后便悉数退下,两姐妹临水而坐,谈天说地,无所顾忌,时不时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郑曦低问,“与女子成婚是什么感觉?” 崔欣宜盯着微漾的水面,沉吟片刻后,缓缓说,“与女子成婚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是,与殿下成婚,我感觉每一天都很幸福,这云,这风,这水,一切的一切,都很美好。” 郑曦见她如此不由怔住,这样的欣宜是她不曾见过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光。 原来,幸福也是能传递的,郑曦跟着笑了。 宁国公主府。 崔欣宜不在,司徒佩自去配楼赏景品茗,听说苏合懂棋,于是邀她对弈。 苏合应邀,伽南等人兴致勃勃的在旁观战。 几局下来,两人各有输赢,司徒佩夸她内秀于心,机敏沉稳。 苏合施礼表示感谢。 午时又在这里摆了膳,用了之后才回了寝殿。 司徒佩进了内殿,瞥见被窝隆起,她面露惊喜,笑着走过去,“还真回来了,竟连午饭都没有留?” 床上人不答,司徒佩只以为她想撒娇,于是坐在床沿温声说,“你且躺着,我洗漱后再来陪你。”说完就想唤人进来伺候。 就在这时,床上人被褥一掀朝她扑过来,紧接着她便被人吻住。 可是,那人却不是崔欣宜!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司徒佩反应过来时拼命挣扎,奈何虹虹自小在家干农活,那力气竟让她一时半会挣脱不开。 一时间,一段尘封的记忆袭来,司徒佩瞳孔猛地收缩,刹那间坠入恐惧的深渊,她心悸如雷,好容易得了个空隙,高声喊:“来人!” 哐当一声,是铜盆落地的声音,谷兰惊叫:“殿下!” “殿下,收了奴吧,殿下!”虹虹被押在地上时还在疯言疯语。 杜衡上前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堵了她的嘴!” 司徒佩连连干呕,侍女们端了茶盏和口盂在旁伺候着,初荷一脸心疼地为其顺背, 苏合重新端了水进来,初荷问她,“如何了?” 苏合点头。 —— 司徒佩:好柔弱,被非礼了要夫人亲亲嘤嘤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