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后只能收了书先去睡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江景行睡了半个小时又坐了起来。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帘处还透出些光来,他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脑海中某个画面一闪而过。 在犹豫了半秒钟后,他第一次伸出手探进被子里。 少女的身体柔软,又轻飘飘的,坐上来没有半分重量。她身上丝毫没有汗味,还带着些许廉价香皂的味道,但并不难闻。回头对他说抱歉的模样有些紧张,但眼神清澈又干净,看起来毫无杂念,和某些女生注视他的模样全然不同。 她的手也比他的热,像温泉水。手指白皙,细长,葱段一般,虽然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但在家显然也没做过什么粗活。 那天晚上的梦境和这晚的混杂交融,不上不下地吊着江景行。 等结束,江景行皱着眉下床洗手,不知道搓了第几遍,将手搓红了才罢休。 他将衣服脱了扔进脏衣篓里,又开了冷水洗澡。 等出来换好床单被套,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再躺到床上,却睡意全无。 、 景鲤在家的这个假期,除了第一晚见到了景山,后面连着两晚都没见到人。当然星期天晚上她已经回学校了。 按理来说,没见到景山,对景鲤来说是件好事,但另一方面,也意味着景山很有可能在外面打牌又输钱了。 不过回学校之后,景鲤就无暇他顾了。 星期天晚自习结束,景鲤回到宿舍依旧没见到许卿,但莫宁宁倒是出现了。 还没等景鲤问,莫宁宁已经主动道:“她明天就能回来了。” 但星期一晚上景鲤仍然没见着许卿,还是莫宁宁拉着景鲤去楼下小花坛散步,和她说了实话:“许卿求了她外公,不想再和她那个酒鬼爸一起住了,事情没解决暂时不会回来。她外公也不知道同不同意。” 景鲤心里叹气,只觉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天轮到景鲤值日,负责办公楼花坛边的公共卫生。 和景鲤一起的是两个男生,那两人吃完晚饭很早就到了,结果蹲在花坛边拿着个扫帚在互相打闹。 景鲤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搞卫生。 办公楼这片还挺大的,如果那两个人能帮忙扫扫,景鲤还是能尽快打扫完,但是那两人浑水摸鱼,有老师过来就装模作样扫两下,没老师就在那嘻嘻哈哈插科打诨。 景鲤不想耽误晚自习,没忍住对他们道:“你们能不能好好扫?” 刚巧有老师路过,那两人连忙拿着扫把扫了两下,道:“扫了呀,这不是在扫吗?” 景鲤心里憋火,却又无可奈何。 也是巧的很,那路过的老师就是刘主任,身边还跟着个老太太。 景鲤背对着他们,没注意,还是老太太先注意到景鲤的。 “这不是景家那孩子吗?” 景鲤回头,看到这老太太也很惊讶:“三奶奶。” 老太太穿着打扮珠光宝气的,笑了笑问:“在这搞卫生呢?” 景鲤点头:“对。” “在学校待的还习惯吧?”老太太笑里也没几分真心实意,上下打量景鲤一眼,“你妈妈费那么大劲跟马校长说情,怎么也没把你送到重点班去?” 刘主任在旁道:“妈,你在这说什么呢。” 老太太不服气:“我又没说错,她肖芳既然那么有本事,能攀上人马校长,当初还来跟我说什么。他们家一个个的,都没一个好东西,一个穷赌鬼,一个老不死,还有一个不要脸。枉我们家往年帮衬那么多,现在只能当好心喂了狗。” 刘主任喝止:“妈!你赶紧回去吧,啊,别在这胡说了,这里还这么多学生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