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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之八.七日


染得一塌糊涂,被射太多而微鼓的小腹稍稍平了下去,就显出那在内里肆虐的性器的形状来。

    「啊啊啊啊……」

    积蓄的热度又要到顶,就在硬物抵着敏感点射出的那一瞬,一护也惊叫着达到了高潮,热流冲刷,从发梢到足尖,他紧绷得腰都要断掉,气绝般地坠落。

    刚射出的硬物猛然抽出,另一根忍耐已久的则毫不犹豫犁开痉挛的媚肉冲了进来,一护不是第一次在高潮后被这么对待了,但依然难以忍受地哭得厉害,「你混蛋……混蛋……我要死了……」

    他绝望下振作起了一点力道,又踢又打,却在几下重得可怕的捣弄下瘫软,身体又被尾巴一卷翻了过去,侧躺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一条腿高悬着承受那永无休止的侵犯,敞开的下身毫无逃避的馀地。

    又过了多久呢?

    昏乱中日坠月出,月落霞升,距离他进来的时候,三天就这么过去了。

    一护趴伏在一堆微凉的鳞片中睁开了眼睛。

    月光如纱,落樱缠绕着月色和雾气,朦胧如梦,但男人正伏在他的胸口,吮吻着那对饱受欺凌,肿得跟莓果似的乳头的一幕却压根不是梦。

    视线猝然对上。

    !!!!

    竖瞳和那水晶般诡艷的红消退了!!

    「你恢復神智了?」

    男人在微微的愣怔之后点了点头。

    一护顿时暴怒起来,「你清醒了还……还不放开我!」

    「为何?」

    「你还问为何?」一护气得发昏,「你做出这般事来,念在你蜕皮时神志不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你既然清醒,就该……」

    「该如何?」

    男人唇角竟然破天荒地勾起了一抹弧度,从来没见过他笑的一护都呆了一呆,但那笑意却是冰冷的,雪一般落在炽热的肌肤上,凉得人一颤,「你既落在我的手里,我想如何就如何,难道你以为妖族会讲你们人族那套礼义廉耻?」

    一护难以理解地睁大眼,「你……你曾经也是被人族收养……」

    「可是被你赶走了。」

    男人再度截断了他,「我的好弟弟啊……我还以为你修习忘情道是如何的清冷不染尘埃呢,没想到你的身子居然这般淫乱,算算这几天,被我干射了多少次?嗯?数不清了吧?」

    「你……你混蛋!」

    一护气苦得眼睛又湿了,「还不是你……」

    「是啊,是我……能见到真君如此的一面,想来也没有其他人了吧,真是荣幸呢……」

    披散而下的鸦色发丝下邪气的眉,深墨色的溢出的欲望和威稜的瞳,微微勾起的冷冽红唇,这个男人跟晓月清霜般的曾经早已大相径庭,邪异的美无遮无拦地盛放,宛若彼岸开遍的曼珠沙华,「想拖延时间?一护啊……你可知道,为何你明明体质特异,该是百毒不侵,也断断续续一直试图运功化解,却到了这刻依然未能解了那毒?」

    一护的心沉了下去。

    「为何?」

    「吞天蟒不止是毒牙,便是唾液和精液,都有毒性,你不停摄入更多毒素,却如何化解得了呢?」

    「你!」

    迎着一护愤怒的双眼,男人好整以暇地道,「乖乖的,到我情期过去……一护,我就把你师弟还你,如何?」

    「什么叫乖乖的?」

    一护冰冷地反问。

    男人微微一笑,不復清冷而欲染浓重的美色在月色下如幽曇般绽放开来,「当然是好好取悦我,让我尽兴了。」

    「你想得美!」

    一护恨不得咬死这贪得无厌的妖怪。

    「真君还真是威严呢!」

    微嘲的低笑声中,他直言不讳地供认,「其实我昨日就清醒了。」

    「什么?你……」

    「清醒了才能看到真君你是如何被我干得上下都在出水的模样啊,你可是哭着求我轻一点,说好大,太深,受不了了之类的……里面却紧紧缠着我,又湿又热,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鼓起来了还想要……」

    「住口!住口!」

    露骨的下流话羞辱得一护简直要疯了,「你就这么恨我吗?这般辱我……」

    「你觉得这是辱你就这般认为好了。」

    分辨不出男人声音里那一丝的悲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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