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吊起的双腕拉扯,一旦蛇尾稍稍放下,他就不得不被体重所累,而加倍衝击地吃下那湿漉漉的赤色热铁,另一根拍打在他的臀上腿上,让他惊恐着这一次就算射出也压根不是结束,他得毫无间隙地被另一根巨大凌虐,无望和无助中他死命摇着头,却又拉不下脸向这可恶的,恨着他的妖王求情,只能咬着唇将绝望化作了破碎的呜咽。 男人拍打他,拧他,吻他,又咬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刺激着他,直到快感再一次堆积着攀上顶峰,一护惊悸抽吸着,急促地哭喘着,仰折了颈子紧绷着胸腹要去迎接那迷乱无限的喷发。 「啊——」惨叫声中,他肿胀弹跳的茎被男人扣住了根部,将那即将喷发的衝动硬生生掐了回去,一护何止是眼前一黑,他几乎晕厥过去,软瘫着倒入男人的怀里,气若游丝,「你……干什么……」 「我还没射呢……一护等等我啊……」 男人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低沉的音色磁石一般摩挲着耳膜。 「你……你故意的……」 「啊,我故意的,可一护又能奈我何?」 「不要这样……」 被限制住喷发的痛苦实在太过难耐,在这三天之前他还是清净不知情慾为何物,现在却被这般超出想象的褻玩欺凌,一护眼泪掉得厉害,「你到底要怎样啊……」 「求我啊!」 「你混蛋!」 「不求?一护倔下去也可以啊!」 手掌扣紧了根部,手指则拂动着灵巧拨弄鼓胀的茎身,令人疯狂的快感和焦灼衝击着摇摇欲坠的神智和自尊,一护呜咽着,想要忍耐却根本无法忍耐,他睁开了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眼,「你……」 「我怎么?」 短暂的对视间,能交流什么呢? 一护只看到了男人那坚硬不容动摇的眼神。 熬了三天的意志摇摇欲坠。 「为什么……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想看,想听——你在我手里!」 好过分…… 但是怎么办呢? 好热……好难受……好想……得到解脱…… 他哭了厉害,抽抽搭搭,呜呜咽咽,「不要这样……」 「这不行……一护,这不是求人的态度……」 指腹故意摩挲着娇嫩的铃口,甚至用指甲掐进去,后蕾被一次次顶弄着最受不住的软肉所在,两相夹击,一护仿佛再一次被推挤着攀上那近在咫尺的高峰,却又再一次被毫无犹豫地打落尘埃,用即将高潮的欢愉和焦灼坠落,他四肢惊悸着抽紧,难受得直颤。 「还要倔吗?」 「呜……」受不了了,真的快要…… 所有思绪都远离了,在一片欲望造就的空白中,只剩下射出来,得到解脱的渴望。 「我不会心软的……」 「兄长……」欲望的催逼越是拖延就越是苦楚,早就被折磨了三天的他终于昏聵地求饶,「放……放开……」 「还有呢?」 「求……求求你……」 「叫哥哥!」 「啊……哥哥……白哉哥哥……哥哥……」 一护呜呜咽咽地将羞耻的话语吐出了口,急切地去咬住男人的嘴唇,「求你了……让我……射……」 「好乖……」 终于满意的妖王手一松,顿时,被压制太久的欲望喷薄而出,一护腰身不住上浮,在高潮的衝击下,他的眼眸涣散成浓稠的艷色,而快意的水色汹涌成了串珠,被他挛缩的内里紧咬住的男人也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细韧的腰几下兇猛的顶弄,低吼着释放在了深处。 「啊……」 仰折着颈子承受那衝击的少年无力伏在了妖王的怀里,橘色发丝和墨色发丝纠缠,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一般,浑身酥软如绵,肌肤青痕红印交错,股间承载不住地溢出白浊来。 这幅被玩坏般的模样却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惜,他将少年抬起拔出半软的性器,又休息好的另一根就抵住那穴口,蓄势待发。 「别……别了……」他无力扯住男人的发,「哥哥……饶了一护吧……」 抽噎着求情的音色沙哑得可怜,「真的受不住了……」 咳,一百年没开荤的妖王真的粉可怕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