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把屁股微微撅起来。这个姿势在我这里,是跪的一种,如果我罚你,你就必须保持这个姿势。” 乐殊大声回了句是。却突然挨了一鞭子。 鞭子的尾端打到背上半截,突如其来的刺痛贯穿到另一端,乐殊却咬了咬牙忍住了呻吟。 “别人家的臭规矩谁准你带过来了?记着,教完今晚领二十,我家要报数记住了。” 看不见魏玉什么表情,大概是生气吧,跪着地小女人也不敢抬头去看,就只能盯着木地板发傻。 马鞭尖缓缓划过上一道鞭痕,“回答清晰干净的回复就行,记住了吗?”鞭尖是冷的,鞭打过的地方开始发热,顺着能感知到鞭子的移动轨迹。 会不会落下来? 乐殊回了句是后,背上早就消失了那一点暖意,此时空间却安静了下来,听得到男人渐渐远离的脚步声,身边只剩下一方湿热的白色浴巾。 他怎么突然掏得出鞭子,刚刚我跪了很久了吗?完蛋膝盖好痛好久没跪了! 闲着没事也不能动就得开始胡思乱想的乐殊没注意听到脚步声的回转。 接下来是破风声和一声意料之外地惊叫。 好痛,没事干的大脑干脆地放大了痛感,感觉到痛随着皮肤的抖动把感觉传递到更深处更远处,比起软一些的鞭子,感受上是更硬一些的材质。 痛的干脆,没鞭子的回韵,但干脆的疼更让人受不了。 乐殊痛到抬头,只见到魏玉冷面提着一根叁叉藤条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疼到扭曲了跪姿的女人。 疼来的快去的慢,等到彻底缓过气来乐殊脸上已经有了些许汗珠,但时间估计是长了,抬头已经看不到魏玉的身影。 有声音从后面传来。 “过来。” 乐殊转头,看见房间最尽头,软垫的终端,有一座华丽的大靠背国王椅。黑拼配着红色皮革,绕一圈金色花纹装饰椅背。远远地只看得见魏玉穿着黑色浴衣端坐在其上,右手拎着刚刚的凶器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男人忽的让人觉得无法靠近,周身气势反倒显得椅子有些……渺小? 奇怪的感觉对吧? 乐殊可不敢这么想。 她老老实实用狗爬的姿势,从以后可能会用也可能会用不上的刑具旁爬过。 最后,她温顺地把头抬到男人另一只没有鞭子的手边。 魏玉手纤细,但指关节上有工作留下的老茧,指甲剪的短且干净,但左手小拇指能看出常年佩戴戒指的痕迹,戒指不见踪影,只留下白色的印子,衬着旁的皮肤微微发黑。 他抚上她事后才洗净的头发,用的是他的洗发水,淡淡地薄荷发香顺着指缝溢出。 “好孩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