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成为王胜利之后,生活好多了。」庞灿听完王胜利述说的儿时回忆,由衷地庆幸着。 「的确,要是没有我爸妈,我就活不了了。」王胜利眼里含泪,是对逝去的人满满的思念。「他们真的是纯善的好人。」 「那些坏人也不会再出现了,胜利,不要害怕,都过去了。」庞灿温暖的给予怀抱,而此刻王胜利就像个孩子,感受着温暖,和这种纯粹的善意。 他是多么幸运的人啊!总能遇见善待自己的人,毫无保留、不求回报,他何德何能可以获得他人的珍视。 正在火速收店的梅虔篆见情况不对,徒手也拉不开这对如胶似漆的……的……狗男女? 既然来硬的分不开,那他就加入好了,毫无原则的。 最后竟是他们三个抱在一团。 在这个愈渐寒冷的天气,这体温刚刚好。 可就当此时,外头的寒风转瞬间倾倒进来,让人不得不往门口处查看。 摇摇晃晃红着脸的魏铭闯了进来,带着一身酒气,不由分说的扒开黏在王胜利身上的两人,独佔着拥他入怀。 又是隔了一个礼拜,原以为他再也不出现的,偏偏又闯入了王胜利的世界。 王胜利看着魏铭,鼻端又一波酸楚涌了上来,无法克制,也无须克制的。 因为『我爱你,与你无关。』 所以魏铭这次出现不论目的为何,他都会觉得感恩。 因为『我爱你,与你无关。』 所以魏铭不管几次的出现消失,若即若离,他都会狠狠享受着那股疼痛、那股期待和那短暂的快乐。 因为『我爱你,与你无关。』 所以他没有多做考虑,没有害怕自己平静的心再起波澜而将他推开,而是紧紧的怀抱魏铭。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庞灿和梅虔篆面面相覷,用表情交换着情报,但最后也没什么结论,就是看到的那个样子。 「皇上,小店关门了,要来也改日,不要硬闯啊!」梅虔篆抢先一步试探状况。 「把店砸了。」魏铭的回应简单果断不留馀地。 「不是,您要来也先交代一声,这么突如其来,还以为遇抢匪了。」小太监上身,语气都圆滑了起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要去哪、闯哪,你管的着吗?你这脖子是嫌脑袋重了吗?」 没有人懂为什么魏铭明明醉酒成这副德行,却还可以那么自然地融入宫廷剧的对话中,说得还那么威风凛凛、霸气横生。 小太监小碎步踏了回来,惨烈的对着庞灿摇摇头。 庞灿见到王胜利失而復得的感动神情,第一是为此感到庆幸,第二又是怕下次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疯子警官又消失之后,王胜利还要经歷多久才能将他忘却。 庞灿知道魏铭这些天过得也不太好,居然还喝起酒来了。她不禁也开始心疼起这个孩子,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你醉了,帮你叫车先回家好吗?有什么事,明天也能聊。」庞灿难得这么温柔的对魏铭说话。 然而魏铭浑沌的脑袋可不改本色,他皱眉说:「老太婆,不要你管。」 好心却获得如此回报,庞灿火气直衝就要发作,可看到王胜利楚楚可怜的眼神,那难忍的衝动瞬间无影无踪。 王胜利比着手势,内容大概是魏铭脑袋有问题,不要跟他计较之类的。 庞灿点了点头,懂得了王胜利的意思,拉着梅虔篆就回家去。 终于可以跟庞灿单独回家了,梅虔篆突然对魏铭的出现充满感恩。临行前还交代道,记得锁门和啟动保全。 魏铭将王胜利压入怀中,没给他机会往上看。 动不动就犯骚、乱撩、疯狂的魏铭不是怕丢脸的人。 他只是不想让王胜利看到他失意的眼神泛着泪光,不愿让他担心,也不愿让他多问。 王胜利只是乖乖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纷乱的心跳,嗅着那身酒气饱含了多少的苦涩,感受仅隔了一层衣物后炉烧般的温暖。 彷彿能感受到什么,模糊的眼也在替魏铭掉着泪,一点点,沁入魏铭的怀抱中。 想问些什么,反覆的衝到嘴边又兜了回来,即使充满着疑问,也不愿意破坏此刻的寧静。 「如果你想问,为什么我现在才来找你,我没有办法告诉你。」魏铭缓缓开了口,带着些许的鼻音及哽咽。 贴着他的身体,声音传来时更加低沉了,这声音是携着全身筋骨皮肉震盪而来,王胜利可以清楚感受到每个语尾的颤抖和嗟叹。 即使是这样鲜明的感受到魏铭的情绪,王胜利仍不敢相信这些浓厚的情绪是因他而来。 「如果你想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