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消沉已久的欲望。 目光炽热,毫不留情地熔尽她身上的布料,月季像颗剥了皮的软桃,蓄满甜蜜汁水的桃肉在空气里微颤。 嫩白乳肉上挂了两粒硬挺的红豆,有红有白煞是可爱。 他舌尖贪婪舔过细腻皮肤,一点点往下移动,右手也没闲着,捻弄圆润的奶头,两颗小东西不经逗,兴奋挺翘着。 宛如台宕机的老电视,被人拍了几下,雾白色雪花点逐层褪去。 她身下早就淌出黏腻水液,口中轻喘:“你…怎么想起来……嗯……去墓园……” 腿根时而蹭到冰冷的皮带扣,并不能找回丝毫理智,反倒勾紧脚尖,有意无意碰他鼓胀的胯间。 来回厮磨几下,他受不住,窸窸窣窣脱裤子。 “我打听到郑雨葬在那里……”两根手指并拢,在湿热的穴口打着圈儿,动作跟随语句有节奏地顿了顿,“老天都帮我,让我遇到你。” 月季睁眼,睨他胸前错落的疤痕,热气愈浓,模糊了面孔与思绪。 肉根滚烫坚硬,他扶着上下舞了舞,铃口的腺液涂抹到花穴边的软肉,粼粼发光。龟头涨着独眼,迫不及待顶开小穴,刚进去小半截,便被泥泞的甬道绞紧嘬吮。 沉均晗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电流从尾椎骨一路攀爬至全身。 豆大汗珠自额角滑落到羊毛地毯,不知为何,竟无端想起北芒山二楼的会客间,那条进口的绿孔雀毯,还有在其上不为人知的低语缠绵。 荒唐。 硕大性器紧挨肉壁蹭磨,勾出一汪汪粘稠透明的香液,仿若花壶内有取之不尽的宝藏,淫糜水渍声回荡在窄小客厅。 月季抓他的背,腮颊透着桃粉色。 “你更敏感了,好多水……”沉均晗叼住她软嫩耳垂,细密地吻。 她撩起眼帘:“…因为…很久没做了……” 沉均晗闻言闷笑,手指探到她腿心揉捻,肉核蓦地涨圆,穴道层层粉肉骤缩,她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他更为得意:“你看,不是因为很久没做,是因为对象是我。” 粗长肉鞭没有退出,堵在花穴里缓慢转圈,只偶尔在抽送的缝隙间漏出汤水,沿着他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 他猛一挥手,月季腰肢瞬间腾空,肉茎贯穿到甬道深处,龟头撞开尽头小小的花口,一下又一下。 “啊…太深了……”泪水混杂汗水,濡湿肩背的长发。 他低语:“记住我,永远记住我……” 快感是燎原的烈火,任由青红火苗舔舐皮囊,将两人拖进深渊。 苦海慈航,至死方休。 —— 马上回长京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