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你姑姑十三四岁那时候的俏模样。那时候,你姑姑刚到朕的母后寝宫当宫女,朕第一眼见到了她,就再也忘不了她...” “难怪,皇上嘱咐皇后收婤儿作宫女,却没有派给婤儿任何宫女该做的杂务...”陈婤恍然大悟,喃喃说道。 “没错,你猜对了!”杨广淡淡笑道:“朕就是想看你穿上皇后寝宫的宫女服装,宛如你姑姑当年。” 皇上对姑姑,既有如此深情,姑姑怎会轻生呢?陈婤真想问! 然而,陈婤尚未想好要如何开口问这个敏感而复杂的问题,杨广就接下去低语道:“那时候,朕只能远远望着你姑姑。如果,你回到朕的宫廷,让朕也时常远远望着你,那对于朕,也会是一种满足。” 说着,杨广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略带忧伤的微笑,实在令陈婤无法不动容。 “好了,朕的座骑在那边。”杨广指了一指不远处,接着轻描淡写说道:“待会有个太监会驾一辆马车来接你。朕陪你等他来。等到他来了,朕就骑马回行宫去,让你跟着太监去坐马车。朕交代了他,要载你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去。倘若你仍然想下山,他不但会载你去,还会帮你找一家最安全的客栈。当然,如果你愿意回行宫,朕会很高兴,可是朕不想再勉强你了。朕要让你自己决定!” 就在这时候,一名太监走了过来,报告马车已到,停在干道上。 “很好!”作风明快的皇帝杨广讚许了一声,就简单俐落说道:“婤姑娘由你护送。朕先回行宫了。” 陈婤与太监两人屈身恭送皇帝。陈婤目送着杨广宽壮伟岸的背影,忽觉若有所失... 当太监请陈婤上了马车,毕恭毕敬问婤姑娘要上哪儿去,陈婤不假思索,就轻叹道:“回行宫吧!” 在霞光满天的黄昏时分,马车把陈婤载回了行宫。太监去向皇帝稟报完成了使命。陈婤则独自回到了迷楼。 陈婤的卧室已从元夕起就换成了迷楼三楼最宽敞、最别緻的一个套房。那一夜,杨广为所欲为之后,解开了陈婤的手銬脚镣,就把不停悲泣的陈婤放到膝上抱着,乘坐任意车,亲自送她回迷楼。杨广横抱着她下车,从一楼一路抱到了三楼这个套房的大床上。 杨广把陈婤压在大床上,再度疯狂入侵了一次。然后,杨广整夜抱着再也无力挣动的陈婤同眠。 次日清晨,陈婤刚睡醒,尚未睁眼,即已感受到了暖热的舌舔,像是野兽舔伤口一般抚慰着失贞之处。她才发出了一声本能反应的娇啼,就慌忙改口喊道:“不要!不要!” 杨广充耳不闻,一边继续舔着,一边用一隻大手捉住陈婤两隻细小手腕,举过陈婤的头顶,又伸出另一隻大手去拿起床头柜上陈婤的腰带,把陈婤的双腕绑住,固定在陈婤头顶上方,以防止陈婤动手推拒。这样一来,陈婤能做的唯有扭动身体、踢动双脚,在杨广眼中,反而倍显撩人! 由于双方体型大小的差异,儘管陈婤已破处,还是被杨广硬插得很痛,而哭嚎出声! 杨广顿感心疼而低语道:“婤儿乖!忍一忍,日后慢慢习惯了,就不痛了,反倒会很快活呢!你会像你姑姑一样喜欢朕的。” 过了许久、许久,杨广才终于依依不捨放开了陈婤,也解开了捆缚陈婤双腕的腰带,又穿好了他自己的裤子、龙袍,以及靴子,离开了迷楼。陈婤浑身无力,几近虚脱,却挣扎着穿衣起床,吵着要洗澡! 入浴时,陈婤拼命洗,想要洗掉所有杨广加诸于她身上的屈辱!她洗了太久,水凉了,她也受凉了。 然后就是一个多月的咳嗽、崩漏。陈婤病体太虚弱,必须镇日卧床休息。那是她最恨皇帝的一段时期。然而,这一夜,她回想着那些不久以前的往事,竟感到恍如隔世。她已经分不清了,自己究竟还恨不恨皇帝? 陈婤再在这张大床上独眠了几夜,就随圣驾从江都行宫出发,展开了返回洛阳的行程。她实在意想不到,来时的船队竟改成以车队回归! 在暮春时节,从江都往西北走,行经的村庄都有处处碧绿的农田、树树滋荣的果园。路过野外,则有花草繁茂的平原、浓荫蔽天的幽谷,各种景象变化多端,看得陈婤越来越深感大地之丰美、山川之神奇。她乘坐的马车排在皇家车队之中比较后面的位置,与皇帝的御輦隔着遥远的距离,因此,白天都见不到杨广,而夜晚在行宫住宿,杨广也从不宣召她。这倒让她不必烦恼如何应对,心情特别轻松愉快。 沿途有四十多个大小不一,但都很气派的行宫,可供皇家车队休憩。皇家车队并不赶路,天天平缓前进,穿越城镇时,更以从容整齐的步伐向民眾展示圣君的威仪。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直到阴历四月二十六日(阳历六月七日),长达二十多华里(十几公里)的皇家车队才终归抵达了洛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