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浴室的灯在门口。” 倪雾走进去,看了眼里面的配置,一个超大浴缸,还是脱了衣服选择了淋浴的花洒。 她一直觉得性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需求,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前阵子白若婷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还放不下辛…,名字都没说完就被她挂了。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她从不困住自己。 只是,有时候想到他,还是会觉得有些可惜。 但也就那么点情绪,跟一阵烟一样,一会就散了。 早没了那种要死要活的执念。 陆淮安太有礼貌了,洗完澡后披着浴巾问,“我可以亲你吗?” 她甚至没有回复,就攀着他的脖子凑了上去。 橘子味的吻。 唇舌交缠之间温度上升,即使是开了空调仍然有一层薄汗。 “别废话,直接做你想做的。” 陆淮安的温柔都堆迭在前戏阶段,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唇,脖颈,乳房,肚脐,一直到阴部。 埋着头在她双腿之间用嘴把她颤抖着送上了高潮。 快感闪过的瞬间她什么也没想,但过了之后的几秒钟却想起了辛南越的脸。 真奇怪,这人平时连她梦里也不来的,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他的样子了。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她可不就是失路之人吗。 她知道不该和一个男人上床时想起另一个男人,但她和陆淮安又没什么感情,大约他也不会介意。 陆淮安看她一脸迷蒙之色,“你舒服吗?” 倪雾咬了一口陆淮安的肩膀,“很美妙。” 他耳朵又红了,倪雾的手滑到他身下,柔柔地握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硕大肉棒,问他,“硬成这样,你不难受吗?” 陆淮安抵住她鼻尖,“那你帮帮我。” 倪雾没约过炮,但她在床上向来都是很没服务精神的,用嘴不可能,用手上下撸动了一阵,感觉他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她小声说,“我手麻了。” 陆淮安翻了个身,撕了个保险套给自己带上,掰开她的腿,挺了进来,肉棒被包裹的快感太过刺激,甚至有点痛,他都愣了一下。 “你太紧了...” 倪雾也不太适应突然的插入,那瞬间是痛感大于快感的,她指甲都掐进陆淮安肉里了。 看来两年没做爱和又破处一次没什么很大区别。 陆淮安不敢动太快,慢慢抽插,边观察倪雾的表情。 到确定她慢慢也开始享受了,才加快摆腰的速度。 她像块失重的海绵,胸前的两团摇摇晃晃,身体也摇摇晃晃。 不是动情,只是纵欲。 她叫得很迷人。 陆淮安俯下身的时候被她咬了一口脖子,只浅浅一口连个印记都留不下。 男人在她耳侧说,“咬人…是你在床上的小癖好吗?” 索性抱起来操,顺便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舔舐。 她快要说不出话,手按着他后脑勺,男人的头发有点剌手,破碎的喘息从唇畔不自禁地溢出来,听得陆淮安嗓子发紧,又去吻她。 事实证明,即使是再有礼貌,也始终是男人。 一发结束天还没亮。 陆淮安看她一眼,她才擦完下半身,此刻仍然是没穿衣服的,靠着床。 因为皮肤白,刚刚的性爱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不知怎么想起了猫和老鼠里的那只白猫。 但倪雾还要更慵懒一点,她仿佛游离在人群之外,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被拉入人间。 他又硬了。 倪雾看向他,视线从上往下,然后笑了一下,很狡黠,给他递了个避孕套。 最终折腾到天亮,陆淮安抱她去厕所洗了个澡,两人才沉沉睡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