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同时呻吟。 很久没被造访的甬道有些滞涩,叶北莚神志微醺,早先被景楠卿抱在怀里,她不知为何湿了。纵然有爱液润滑,景楠卿入得还是艰难。 他缓慢插入,稍微退后,又插进去更多,反复几次让柱身从头到尾沾染爱液,润得晶亮才尽根没入。 不经意的哼叫染了哭腔。 景楠卿缓下,小幅度抽插,问,“疼了?” 她摇头。 肉棒拔出,龟头浅浅碾压入口处靠近身体一侧的凸起,“舒服么?” “……嗯。” 景楠卿确定她可以承受,伐挞渐快,“这样呢?” “可……可以……” 她咬住唇角,指节蜷缩,情绪和肉体逐渐分离。 为什么一个陌生人尚且知道循序而进,而简川每次就像是交作业,插入,抽动,没了。 景楠卿没有褪下她任何衣物,推上窄裙,扯开丁字裤几乎拉成线条的布料,扶着肉棒肏进去。 俯身捞起垂荡的奶,他热气扑在她颈窝里。 下腹撞在屁股上,肉体拍打声响亮。 叶北莚掀开眼皮,视线向下。便看到一双水滴奶彼此乳肉相贴,落在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里。 再往下,股间一根粉黑肉棒插入抽出,阴茎根部的囊袋也一次次打在阴部,带出粘腻拉丝的爱液。 龟头很大,鸡巴也很粗,碾开了甬道里每一处褶皱。她食髓知味,鬼使神差将腿打开更大。 塌腰翘臀,顶着他的手把奶往他掌心送。 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景楠卿勾唇微笑,撤回手掌抚上她的柳腰。 后腰脊椎两侧,两个针尖似的腰窝。 他往前肏,她就软了身子接住,两个小坑分外明显。 “再重点,好不好?”景楠卿揉上她耳垂。 她没回应,内里却夹了一下。 景楠卿顷刻领悟,膝盖微弯顶在她腘窝,抱住圆臀猛送冲刺。叶北莚被撞得花枝乱颤,哼哼唧唧,眼角溢出眼泪。 为什么,她反复问,简川没带给她的温柔,为什么在另一个人身上感觉到了。 错觉。 她告诫自己,叶北莚这是错觉。 骨缝里的酸麻都被碾压出来,又被穴道里的鸡巴解了痒。他肏到哪里,哪里就胀,水儿一股股往外流,把两人阴毛都染得透湿。 叶北莚第一次感谢这怪异的卫生间。 他们身处的隔间两侧都是假的,永远没有人会走入隔壁。 但是此刻高跟鞋敲打水泥地面的声音却清晰而来。 来人就停留在他们隔间前,好像在吐。 “有人。”叶北莚小声说,“你等……等会……” “等不了。”景楠卿摸到她唇侧,送上手指。 叶北莚张嘴咬住。上面吞吐他拇指,下面吞吐鸡巴,而他则摆得越来越快。 脊椎升起熟悉的快感,景楠卿抵在宫口,只进不出,恨不能把囊袋也塞进去。 手掌沿腿心往下抚摸,蕾丝绑带与白嫩的大腿对比鲜明。 手指伸进蕾丝带下摸着大腿,浸在水穴内的鸡巴就又粗大了一圈。 叶北莚呜咽着咬紧他,抽搐痉挛不约而至。 “我……我……”她挺直上身,往下滑,撑不住身子。 身后的男人横臂搂在她腋下,抱着她肏,舔着耳后嫩肉,“高了?” 外面的女人吐完了,打开水龙头。 水声哗哗遮掩,偷欢的男人女人终于大胆。两枚野兽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像要彼此撕咬。 景楠卿探手向下揉着阴蒂,深深撞入穴中,隔了橡胶套射了满腔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