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擦身子,别着凉。” “衣服放在这里了,我在外面等你。” 叶北莚很想说,别等我,别管我,就当我是透明人,让我灰溜溜地逃走。 直到把头发吹到起了静电,叶北莚实在找不到耗下去的理由,才慢吞吞穿好他的白T走出去。 心里有只肥硕的兔子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景楠卿正在落地窗前接电话,看到玻璃上的倒影,声音一顿。 电话另一端还在滔滔不绝,他淡淡地说,明天去公司再讨论,便收线。 叶北莚在他面前站定,“今晚……谢谢你陪我看房。那个……”她低下头,我先走了。 刚要抬脚,景楠卿握住他小臂,视线和她一起向下,落在脚趾上。 他蹲下,轻轻碰小脚趾外侧的伤口,“你穿了高跟鞋还爬楼梯走这么多路。” 葱白的脚趾有一道粉红的伤口,看起来是新磨的。被高跟鞋活生生磨掉了一层皮,现在还隐隐渗血。 景楠卿说等一下,拉她坐在沙发上。 长腿搭在他身上,他从医药箱里找出创可贴,撕开,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脚。 绕小脚趾缠了一圈。 专注认真。 他抬眸,叶北莚躲过视线。景楠卿顺势倾身过来,将她欺倒在沙发上,双臂撑在她颈侧,身体悬于上方。 “景” 景楠卿摘下她眼镜,俯下身子贴近,气息扑在她鼻尖。 眼神在她脸上游弋逡巡。 眼前的黑瞳转动,彼此都屏住呼吸。 “我说过,你不戴眼镜真的很好看。” 叶北莚身上除了他的T恤,空无一物。 她锁骨凹陷,乳尖隔了布料顶向他。他有把握地笑了下,伸手捏上硬若成熟葡萄的奶头,在指尖搓揉,“我还想要一次。” 睫毛忽闪下,叶北莚没给出回应。 景楠卿用遥控器调暗客厅灯光,手从奶头往下滑,分开肥美的阴唇,赤裸裸插进逼里。 “湿了。” 叶北莚矛盾地闭上眼。 是,早就湿了。在电梯里,在玄关,在浴室,在他用浴巾抱她,在他给她贴创可贴的时候。 只不过这一次,她允许他发现这个秘密。 他身子往下挪,分开她的腿置于肩膀两侧,埋进花谷。 大拇指反抠进去,正好顶上敏感点。指腹灵活按几下,水儿就糊满了逼口。叶北莚抓来一旁的靠垫捂在脸上,压抑难耐的声音。 景楠卿也不急,看小姑娘鸵鸟般躲在那,颤巍巍露出逼给他玩。 抠了会,察觉那处越来越硬,反过来顶着他手指,他撤出拇指,换上中指和食指,指尖向上勾进去。 “唔……”她闷哼。 男人满足地笑,眉眼微弯,凑到花穴前,舌尖剥开阴唇尽头,牙齿叼住肿胀的花蕊。 “呀……”她扭着腰身,屁股深陷在绵软的坐垫。 他短暂直起身,抽来几张纸巾垫在她臀下。叶北莚瓮声瓮气,“干什么?” “怕你待会水漫金山。” “不会的……”她讷讷地,“我水不多,以前,他”她很快闭嘴,知道不能在这时候提另一个男人。 他倒无所谓,反而好奇,“他说什么?” “他说我像是死咸鱼,只会躺在那里,每次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