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就是寄人篱下供他夜晚发泄的玩物。 他连他是鹮因老板这种事情都不愿意透露一个字,何况其他。 八成打错了。 她深吸口气,夹起一枚虾,拆头去脚,一节节剥开。 一枚虾还没剥完,门口响了声音。 景楠卿一路超速踩油门飞奔回家,进屋就看到叶北莚坐在一桌丰盛的饭菜面前。 餐厅筒灯投射暖圆的灯影,照在白条纹黑色大理石桌面上。叶北莚侧额夹了只鳄鱼发夹,正抬头望向她。 这一眼,景楠卿满肚子的委屈一下子被熨平了。 他上前从身后把她围困在座椅上,“在等我?” “没有。” 一眼扫过,都是他爱吃的菜。虾酱空心菜里特地多放了辣椒,鱼汤里加了蒜叶,这都是他的偏好。 男人心中的潮汐阵阵袭来,又捉不住某种虚无的东西。他下巴抵在她头顶,问,“那你今天为什么说自己是单身?” 景楠卿握住她还拿着虾尾的手,“为我留长发,为我下厨,陪我度假。叶北莚,我到底算你什么人?” 举起她的手,一口咬掉虾肉。绝,完美复制了家乡的味道。 “景楠卿,这句话该我问你。” 叶北莚用湿巾擦了手,猛然起身,回望他。 她背对餐桌,目光毫不犹豫直视景楠卿,“你是鹮因的老板,为什么不告诉我?” “也对。”她寞落地垂下眼睫,空洞看向地砖,“你没必要告知。我在会议室见到你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傻瓜。我在明,你在暗,你看着傻瓜急得团团转,像是等着收网的猎人。你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与你云泥之别,我和你只是单纯维持肉体交易。” 她仰起头,“是,我需要钱。等我有一天还清了所有,也不必再为房租看人脸色时候,希望我们好聚好散。” “莚莚。”景楠卿慌了,双手抓住叶北莚肩膀,“你来鹮因面试时候,我就看到你了。我不敢出现,我一向自诩的冷静专业在你面前化成了渣。我冲动得恨不能直接拉着你的手在公司转一圈,说这个人我要定了,不用面了。我也会胆怯,也会退缩。” 叶北莚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讥讽道,“你胆怯什么?” 景楠卿看着阖动的小嘴,满腔话语酝不出一个字,突然抬起她下巴吻了上去。 “唔……” 叶北莚推开他,使劲擦蹭了嘴巴。 这动作在景楠卿眼里格外刺眼。他强捧着她脸颊,含住下唇,反复舔咬。边吻边把人往怀里拉,手指从她指根钻进,合掌扣在一起。 她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他蛮横地逼她张嘴迎接他,裹得她舌根都麻了。男人吻得啧啧有声,终于放开红唇,却没有松手。头颅滑下,闷在她颈窝。 “我当然……也会怕。”声音又沉又低。 叶北莚推推压在身上的人,他又说,“宝,我不是你男朋友么?” 她鼻子出了口气,半笑不笑,“哪有你这么做男朋友的?” 男人半饷没出声。叶北莚却感到脖颈湿凉,她使劲想把他拽起来,他非趴在她颈侧。 有液体从颈窝滑进了前胸,微凉的触感激得她乳尖一凛。 “你先起来好不好。” 景楠卿闷声摇头,缓了会,说道,“……对不起。” ———————————— 葫芦:这段情绪怎么都处理不对,拉了好久……原计划安排一场angry?sex,后来一想,小叶这么生气景狗再做,就真的不是人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