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多长多粗,都完完全全包住,严丝合缝吞下。 他站在她腿间,这个体位下鸡巴上翘的角度恰好让大龟头顶在敏感点上。抽插间,龟棱勾过G点,洒下一片颤栗。她咿咿呀呀地叫,也不管外面人能否听到,急促地主动将两脚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张开嫣红的肉洞,套弄入侵的阴茎。 他撞得她又酥又麻,爱液被打成白沫,套在阴茎根部。 景楠卿垂头,看到性器交合处毫不遮掩暴露在灯光下。 茂密的毛发间,一根狰狞肿胀的阴茎闯入肉洞,把肉片都肏卷了边。 姑娘又疼又爽,缩着小腹绞咬入侵者,花蕊颤颤巍巍,好像在抗议无人怜爱。 他并起两指在穴口沾了淫水儿,剥开肉唇顶端,找到肿胀的蕊珠,打圈按压,挑逗着神经密布的蒂头。 叶北莚提气呼喊,也跟着低头看。她握住景楠卿造次的手,声音在撞击中破碎零落,“别,难受。” “不舒服?” 他不信。 刚一离手,姑娘又像条蛇缠上来。 他勾起唇角,嘴不对心的小东西。 手腕一转,暗下用力,讨好着伺候姑娘,人登时又哭又闹,爽得大腿根部的肉都打颤,跌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水。 鸡巴太粗,又久未开荤,入了百下仍不解渴。可她太敏感,被肏得手脚失力。起初踩在边缘的脚也垂下。 景楠卿掌住她腘窝,拉开长腿大开大合地肏干,没做时就感到内里高频地抽搐。 他加快节奏,将人从一个高峰顶到另一个极致。 鸡巴刚一退出,一股清亮的淫水打在他大腿上。 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滑动,他将人翻了个,压在镜前,贴上耳朵,“骚不骚?” 高潮后的女人一阵恍惚。 他一定是故意的。 上一次景楠卿这样带有羞辱地刺激她,是两人第一次在X卫生间后入交媾时。那时她尚且不知他已经盯了他许久,完全没有羊入虎口的危机感,只知自己罕见且不争气的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出了高潮。 那是她过去只有靠手才能找到的感觉。 叶北莚也故意重复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偏头咬了他一口,“干你的,别废话。” 这句话彻底释放了景楠卿心中的恶魔。 姑娘撅着翘臀,趴在洗手台上等着他干她。 他按着柳条般的软腰,重重撞入,薄软的囊袋都打在穴口。景楠卿大口呼吸,要脱去她贴身的针织衫。叶北莚按住后背上躁动的手,“这衣服很难脱,别” 制止无效,景楠卿一把扯开,细薄的布料登时支离破碎挂在她腰背,连接处的白色细珠哗啦啦弹跳着从洗手台滚到地上。 叶北莚有点生气,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姑娘扭着屁股,“都说了别扯!” “忍不住!” 景楠卿抽空回了一句,便无暇再顾其他,专心肏干。他掀开卡在阴茎上的T恤下摆,掌着臀瓣,沉重又迅速地顶到宫口。 叶北莚双手无力爪着光滑的台面,打翻了花瓶,水留了满地。 她指尖摸到棕榈叶,无意识攥在手里,分散身后男人的力气。 乳尖顶着洗手台,在摇晃间摩擦。身体深处腾起别样的快感。 穴中的肉棒青筋凸晰,筋络分明,搅着淫水撞入深处,把她的痒全勾出来了。她往后撞,配合他动作吞吐鸡巴,小屁股啪啪撞在腹肌上。景楠卿扇打不安分的翘臀,“别闹。” 宝,他含着她耳垂,别动,让我使劲插一会。 他舔着她耳后的一块嫩肉,龟头碾着肉穴往里进,撞得她莺啼不断,眼波迷离。 从后入了好一阵,他也被阴道里勃起的敏感点磨得发麻,便深吸一口气,缓了释放的冲动。 深入缓出。 他放慢节奏,一把从身后抱起她,是小儿把尿的姿势。 叶北莚羞耻地捂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