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卖力地送上肉棒,将小穴每个角落都按摩碾压一遍。 倏快倏慢,搅得肉穴敏感不堪,不住收缩吞噬,像是要永久把鸡巴留在洞中。 他压下身,贴在她脸颊上,把自己完全交给她。 她亦是将自己交给他,下巴躲在她锁骨上,双臂环抱,彻底敞开身体迎接男人的闯入。 交合处的水花顺臀缝留下,泅湿了身下被单。 她仰头张嘴,拧着眉毛,咬着鸡巴,溃不成军。 “不……不行了……” 甬道又开始收缩。 总是这么不禁肏。景楠卿没放慢速度,红肿充血的孽根往里面捅,顶着骚心把人送到了云端。 烟火在脑中爆炸,叶北莚喘叫着,在景楠卿后背扯出条条红痕。 情意葳蕤,连同登顶的欲潮,一同迸发。 太久没有内射,景楠卿咬着人乳肉,鸡巴埋进穴里,只肯进不肯出。步步紧逼,把她顶到了床边。 他伸手护在她头顶,咬着牙,汩汩浓精灌满阴道。 叶北莚像从云端坠落,轻飘飘瘫在羽绒被上,眼角和腿间皆是潮湿一片。 男人搂着她不松手,胸口的汗珠都蹭到她奶肉上。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腥甜。 缓了好久,等到怀里的姑娘平了气息,景楠卿拍拍小屁股,亲着她眼睛,“我抱你洗个澡,嗯?” 叶北莚真的累惨了,今晚前半夜嗨歌蹦迪,后半夜和狗男人滚床单,已经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闭着眼睛,哼哼着摇头。 景楠卿揉着她腰间的软肉,一下下梳理她的短发,“含着这么多精液,明天一早试妆?” 闻言她掀开眼皮,看着拱在胸前的男人,“你帮我擦擦。” 景楠卿抽来纸巾,垫在交合处,撤出尚未疲软的肉棒。穴口挂着两人的液体,他的肉棒被她润得湿亮,她的阴毛上也沾了点滴的白浊。 温暖的掌心抚上小腹,轻压,下面便又吐出一泡浓精。 他按了几次,擦干净流出的精液,看着紧闭的肉洞,又曲起长指探入。 勾了几次,还没清理干净。 她脚搭在他腿上,感受他鼻息喷在胯间,嗔道,“这么多?” 景楠卿骄傲地说,憋太久了。我都没和五指姑娘温存,全留给你了。 真不要脸。叶北莚说,你说这话时候怎么一点不脸红。 结果还是景楠卿抱着姑娘进了浴缸,揉着奶洗着穴,把人清理干净。期间差点擦枪走火,他看着叶北莚疲倦的神色,心疼地放过了她。 床单已经湿了,?淌得慌。景楠卿抱着人去了隔壁房间。 叶北莚躺在他怀里,双腿夹着他的腿,摸着揽在肩上的手,很累,却没有睡意。 “你就住我隔壁,故意的?” “嗯。”景楠卿也捏着她耳朵,毫不色情,轻轻柔柔,“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说直接住你这,怕你气急了又给我踹下床。” 叶北莚不好意思笑出声。 “莚莚。” “嗯?”单音节尾调上翘,她往他胸前拱了拱。 他摸着乳房浑圆的下沿,手指在光滑的腰腹上跳舞。 “讲讲你的小时候?” 叶北莚双眸又积起水色,不过更多是释然。她竟然也能平静讲出以前的事了。 “从爷爷开始,我们家就开火锅店。到了爸爸这一代,火锅生意竞争激烈。后来,我们家火锅店就倒闭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她说,“妈妈生病时候还很年轻。当时家里条件不好,父母选择了供我念书,让姐姐早早出来工作养家。”叹口气,接道,“这么多年,姐姐围着妈妈的病床一把屎一把尿伺候,没有自己的世界,没谈过恋爱,也没再读书。” “和叶北熙吵了一架,我想过。她也是有怨气的。但是我不想原谅她,也不想原谅我爸。我非常感谢他们对妈妈的照顾,可我同样憎恨他们对妈妈的背叛和隐瞒。” 手下的胸膛起伏,他察觉她的激动,抚着她胸口安慰,“不说了。” “没什么。”叶北莚与他十指交扣,“能说出来,就已经没事了。” “什m.iYIgUo.neT